蔣如海快氣死了
桂文通聲音大,周圍人的眼神都被吸引了過來,都一臉鄙視地看著裴錫元父子。
裴錫元父子臉上十分尷尬,不過裴登銘卻據理力爭,“我們沒說什麼啊,本來就是大實話啊,患者剛醒來,誰知道會不會跟剛才一樣呢。”
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桂文通已經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了,這人怎麼這麼烏鴉嘴呢。
顯然,其他也沒有幾個人希望聽到裴登銘這樣的話,項院長和嚴會長也不悅地看了裴登銘一眼。
蔣如海站在那裡笑了笑,無關痛癢地說道,“好了,好了,患者再度醒來的確是一件好事,登銘也隻是擔心,並沒有什麼惡意。”
“你這意思,跟裴家父子一個想法是不是,看來你也巴不得患者再倒下。”桂文通可不是個會給人留情麵的人,聽了蔣如海的話,又是一陣不耐煩。
蔣如海一張臉被氣成了醬紫色,“你怎麼能血口噴人呢,誰不想讓患者康複,再說了,我蔣如海也是做了貢獻的,至少患者腿上的草藥在起作用吧。”
“哦,對了,項院長,請立即給患者腿部傷口清洗一遍,病原蟲的問題已經解決,隻要按照常規用藥就可以了。”
就在這個時候,正忙裡偷閒大口喝水的陳天停下來說了一句。
“好,好。”項院長立即安排。
“聽到了沒有,你那藥不光沒用,還礙事,像小天說的你沒把患者治死就不錯了,你不光自以為是,耽誤大事,到現在還巴不得小天失敗,居心真是沒法說。”桂文通越說越不客氣。
“好,好。“ 蔣如海氣得目眥欲裂,實在不明白這個人怎麼對姓陳的小子比對自己的親侄子還好,自己侄子桂曜禎在一旁鬱悶他都不管,何況自己在整個過程裡,對他的侄子也算不錯的吧,他卻絲毫
都不領情。
蔣如海到現在也沒有意識到,他的虛偽早被桂文通看穿了,哪裡會有一絲好感。
“好什麼好,剛才好像聽你說你這個副會長也不想乾了是吧,要讓給小天這樣的中醫奇才,大家可都聽到了。”桂文通看蔣如海越來越不爽。
其他人礙於臉麵不好說,可是桂文通不一樣。
“你,你,”蔣如海一時之間臉色越發難看,自己剛才確實是說過,這麼多人都聽著呢,現在恨不得打自己幾下嘴巴子,可是有什麼用呢,咬了咬牙說道,“現在患者還需要觀察,下結論確實還太早!”
“跟裴家父子一丘之貉還不承認,現在還覺得小天是瘋子是吧,現在還死不承認是吧,小天不瘋,你們今天都有大麻煩了!”桂文通眼睛瞪得更大。
“桂先生說得對,陳先生不那樣堅持,真的是要出大事了,我那會兒也沒有理解陳先生的舉動,
真是慚愧啊。”
“是啊,我也是,陳先生醫術太高明,我等根本就想象不到啊。”
其他眾人也都是一臉慚色,紛紛向陳天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