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怎麼回事?”雲子塵看著手裡的刀子,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看,我們的刀子顏色好像有變化。”冷軻看著手裡的刀子說道。
“是的,隱隱地有點發紅。”韓重也朝著自己的刀子看了看。
“你這裡沒有受傷?”上官雪在陳天的胸口摸了摸,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也不顧忌,不過,她突然摸到了一個東西。
“血杖?血杖在你口袋裡?”
陳天點了點頭,“應該是它的作用,加上從我們的傷口流到水裡的血液。”
這也隻是陳天的猜測,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現在誰也不能確定。
聽了上官雪和陳天的對話,梁娜自然也沒有聽明白,不過這個時候也沒有機會問清楚。
看到陳天手臂上的一個傷口,梁娜責怪,“你還說你沒受傷。”
這點傷,陳天也是才注意到,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陳天一揮手,眾人從水裡回到了岸上,陳天又朝一邊的石頭處指了指,上官雪和梁娜會意,立即來到的旁邊的一塊石頭後麵。
畢竟現在身上都濕了,雖然都是可以速乾的衣服,但這樣還是有些尷尬的。
過一會也就好了。
“你們剛才到底乾了什麼?”塞繆的眼睛緊緊瞪著陳天,剛才的一幕顯然讓他大惑不解。
這個時候,除了幾個傷員,山豺的人也都已經過來了,山豺對於剛才突然的變化也是很疑惑。
小黑剛才也幫了不少忙,這個時候也在陳天身邊搖著尾巴。
“我們乾了什麼?你們惹怒了我們的山神,我們的山神發怒了,讓我們把你們的小命都留下來祭拜他。”
韓重大笑著說道。
“是啊,你們可以去死了。”冷軻轉動著手裡的刀子,顯得十分輕鬆,刀子竟然轉眼間就不是廢銅爛鐵了,實在是太神奇了。
聽了韓重和冷軻的話,阿道弗斯的臉色一陣難看,“你們說什麼山神,注意你們的態度,對塞繆先生尊重一些。”
“臥槽,還對塞繆先生尊重一點,塞繆算個屁啊。”一聽阿道弗斯這麼說,韓重當即就不淡定了。
“猛狼,你高看他了,他屁都不算。”冷軻說道。
“不,凶狼,也不能這麼說,我覺得塞繆算個屁,阿道弗斯畢竟是他的屬下,屁都不算,塞繆如果屁都不算,還怎麼形容阿道弗斯的重要性。”
聽韓重說得頭頭是道,連山豺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