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跟現世的模樣是不一樣的。(2 / 2)

偏要體貼 時不離 4846 字 2個月前

四郎:“想救便救了。”

善清真的累了,腦子是一抽一抽的疼,身體是一陣一陣的發軟,都不想繼續坐著了,閉上眼睛不再有什麼動作了。

四郎把蜜餞遞到善清嘴邊,善清真不想動,沒有開口。

四郎說:“下次我換糖水。”

收回蜜餞,四郎伸出空閒的那隻手到善清臉邊,幫她順了順耳邊的碎發,之間皮膚的溫度似乎一下就高了一些,實在是看不清什麼東西,四郎湊近了,開眼之術加深,看清了,她臉紅了,耳尖跟著肉眼可見地紅了。

“你不討厭我。”

她的夢裡,她很惡心跟人有肢體接觸,尤其是男子,要不是天天要乾活,她大概能一天到晚帶手套戴幕籬,在外行走的她大部分時候確實也是那種打扮。

之前善清偽裝凡人,跟他每天都有接觸,四郎當她是假忍耐,他因此也能想通她可能會喜歡女子,如今看來,不是。至少,不惡心他。

善清想起她之前最開始的夢裡,那被窺視的感覺,沉默。

湊近的呼吸陡然糾纏,唇上輕柔落下一吻。

善清:……?

耳垂上傳來揉捏的觸感,善清呼吸一頓,不自覺微微張了口。

四郎微微一頓,耳根紅到發燙,心跳如飛而撲火般一往無前,不抗拒,還微微張口,是那個意思吧?

摩挲耳垂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四郎緊張得腦子空白,動作比腦子快,探出舌尖。

善清:……?

推不開,哪都推不開,推一點就跟欲拒還迎一樣。

笨拙的試探慢慢變得圓滑,席卷開來,越來越放肆,直到一點血腥味蔓延開來。

四郎的小心翼翼瞬間被拋諸腦後,瘋狂掠奪,不知何時用含在喉嚨的悶哼傳來,頓時回過神,四郎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扯著,唇間的血味是甜的,咬疼她了,該放開了,可他不想放開。

被回憶起來的呼吸滾燙又急促,手上抓著頭發的力氣越來越少,無力放開,善清忍不下去了,慢慢咽了口唾沫,沒有想象中的惡心,但是怎麼還不放開?有完沒完了!

度過來的靈氣徘徊在舌尖,咬過的刺痛漸漸消弭,好一會兒才被放開,善清呼出一口氣,渾身酸軟,這狗東西救她是來報複她的吧,偏偏她現在腦子一半清醒一半暈暈乎乎,還想要,沒救了。

“阿清,我喜歡你,特彆喜歡,喜歡很久很久。”

真正算起來,她們才認識了幾天?

四郎抱住善清:“我想好了,你是我的。”

[哈哈哈,笑死,人家睡著了,嗬嗬。]

四郎按了按善清的後腦,真的睡著了。

扶著善清躺下後,耳邊還有柳何年的的聲音:[人家哪是不惡心你,人家那是推不開你,笑死,蠢貨。]

四郎看著善清,撐著窗吻了吻她的額頭,他真的想好了,無所謂了,她隻能是他的。

現在的她會偽裝,不會想做貓時那樣,高興和不高興都徹底表現出來,但她肯定是真的怕黑的,可他不能留下來。

今天已經流得夠久了。

快了,很快就能出去了。

醒來還是一片漆黑,善清感覺自己好了很多,雖然爬起來還是有些累,但不會累到想躺回去算了。

動了動唇,有點惡心,善清順了順胸口,摸了摸脖子上的鎖鏈,還在,好幾天細細的,手腕腳腕都有,還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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