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比較在意的是，昨晚我和朝閣主在從蔚山回雁州城的官道上遇襲，那時除了冥靈族的存在，我還感受到了禦靈師或者是民間方士的存在。”
……
“這點你為什麼沒和我說過？”
朝東越聽見楊玖辰忽然提起昨夜遇襲一事，還說出一個他從未察覺到的細節，瞬間有些毛骨悚然：
他靠修行各種防禦**得以升到禦靈師的一等合意境。可以說，他本人就是九州世界最靈敏的預警器，任何針對他的殺意都會被他提前感知到。
如果他全程毫無感覺，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對方是純粹的圍觀者。
“你是說，昨晚有人在圍觀我們？”
楊玖辰對著朝東越點點頭：
“我天生能感知天地靈力，修行禦靈師體係的人類，他們的魂魄是什麼形狀的，我再清楚不過了。”
“我也知道民間方士無非是自發修行，不受朝廷承認的禦靈師罷了，所以不敢斷定對方的身份。”
“昨晚那家夥一個人躲在官道旁的杉樹林裡，在冥靈族展開攻擊之前便在了，直到我和朝閣主從冥靈族的幻術中醒過來離開遇襲之地，全程都在……”
“也就是說，我和朝閣主被困在幻境中動彈不得時，那家夥也沒有對我們采取行動，就隻是在安全的地方看著。”
嚴孫撫著胡須，幽幽地說道：
“對方在觀戰，就等著看結果如何，然後好回去告訴什麼人。”
楊玖辰凝眉片刻，補充道：
“之後我一直留意那家夥的氣息，我和朝閣主離開後他沒有跟上來，而是往雁州城的方向去了。”
文臣雙目銳利，他直直地盯著楊玖辰：
“我和嚴大人今日臨近午時才趕到雁州。而在昨晚，護送隊伍中的禦靈師都沒有脫隊……起碼可以確定並不是我禦靈司中的禦靈師做的。”
“我禦靈司以聖上禦賜之印為憑，專管大辰境內的修行者和靈族，”
“這次除了護送嚴大人赴任，我也奉旨調查各州修行者和靈族的情況，順便看看有沒有能進禦靈司的修行者……”
楊玖辰忽然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