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朝東越盯著被風幕和青翎繩限製住的彘烈王,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操控風幕和青翎繩的風見月見隱藏了身影,他們不屑和冥靈族中如此丟人現眼的密宗修行者同室。
一時間,草房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朝閣主!”
楊玖辰人未至,話先到。
“大公子你和葉大人這幾個時辰去哪兒了?”
朝東越仿佛看到救星一般起身迎了出去。
“我們又去了一趟瓦罐坡。”
朝東越看著麵前臉不紅氣不喘的楊玖辰心裡有些不平:
知道你自己悟出「魚遊」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隻是在蘆村遛了個彎。
可憐朝東越堂堂一等合意境的禦靈師,在行動速度上被楊玖辰這樣一個半隻腳跨進修行世界的人無情碾壓了。
“瓦罐坡的事可再說,朝閣主,昨天我敲暈的這隻豬妖說了什麼出來沒?”
“你自己看吧,正好也替替我。”
朝東越眉頭
一皺,衝著楊玖辰擺了擺手。
楊玖辰幾步跨進屋內,用左眼中的琉璃靈視細細的審視著被限製住的彘烈王。
“靈根將散,怕是不好……”
“不對,有什麼保住了他的靈根,朝閣主,你說這豬妖叫什麼名字來著?”
楊玖辰伸著脖子朝院子裡喊了一句。
“彘烈王。”
“他昨天先是被你一劍劈散了已經煉化成一團的邪祟和靈根,又被你拿走邪祟和靈力,
靈根受損,靈性不穩,苦修密宗的基礎被你一劍破了,
我隻問出了他的一個執念。”
楊玖辰追問道:
“什麼執念?”
“綠羅裙,也就是你。”
……
……
草房裡的楊玖辰和葉揚兩臉沉默。
楊玖辰清了清嗓子,也沒用擬容術,
他隻是捏著嗓子用嬌柔的女聲俯身對著風幕後披頭散發沉默不語的彘烈王說了一句話:
“彘烈王,你看到我的衣服了沒~”
楊玖辰一說完這句話便利索的站起身來,整了整衣角,一臉無事發生的模樣。
一旁的接受過訓練的葉揚則抿嘴憋著笑,端詳著楊玖辰的那一張標準的俊逸的型男臉,不知在想些什麼。
……
“綠羅裙!”
“吾妻!”
“你和我成親我就告訴你衣服在哪裡放著!”
原本無精打采趴在地上的彘烈王忽然掙紮著要站起身來,
一直隱匿在暗處的風見月見又在風幕和青翎繩上的多加了些靈力進去。
楊玖辰往後退了半步,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