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絕世猛將關二爺,所用的兵器:青龍偃月刀,傳說中也隻有八十二斤。
這隨便一個不知名的江湖武夫,所用的兵器就是百十來斤起步。
幸虧白蒼的混元樁已經登堂入室,身軀又經過了兩輪強化。
否則彆說提著這韋陀杵練功,估計連抱起來都夠嗆。
“愣著乾嘛?注意我的動作!”
張河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根通體暗金色,比白蒼手裡這根大了一倍不止的韋陀杵,赫然已經擺出了一個架勢。
但是一直表現“乖順”的白蒼,這時候卻忽然“叛逆”了起來。
“啟稟義父:白蒼還是想試一試。”
白蒼放下韋陀杵,深深地拜倒在地,“若是不拚一把,白蒼死不瞑目!”
不是武功練不起,而是修仙更有性價比。
如果白蒼沒有開掛的話,或許給張河當“好大兒”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現在,他隻想走捷徑。
認義父,是為了避免跟張河衝突,順便給自己找個靠山。
練武功,是為了讓自己有自保之力,為了以後能獲得入道機緣。
但是試藥童子,才是白蒼的“通天捷徑”。
“你…不識好歹!”
張河聞言臉色一變,冷冷地看向白蒼。
雖是一言不發,但卻好像已經什麼都說了。
那種沉重的壓力,讓白蒼不由得臉色有些發白。
但這卻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就連張河這種不起眼的雜役執事,都有如此驚人的武功,豈不是更能說明“練武死路一條,修仙才是正道”?
故而,白蒼雖然臉色發白,但卻眼神堅定地正視著張河,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
畢竟,對方已經認了他做“好大兒”,有了沉沒成本,兩人的關係也已經發生了變化。
總不會一言不合,就把自己給隨手拍死了吧?
“罷了,人各有誌,不能強求。”
良久之後,張河才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頗有幾分“事已至此,先吃飯吧”的意思,“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不能勉強。”
見此情形,白蒼反而心裡有些不太托底,“義父不怪我?”
“怪你有用嗎?仙緣當前,親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