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聞言卻是詫異地看了白蒼一眼,“本店乃是陳安平陳公子家的產業,寮房巡照陳執事,乃是我家公子的堂叔。”
白蒼:???
這踏馬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從哪論的自己人?
他在心裡轉了高大一圈,才理順了掌櫃話中的邏輯。
寮房巡照陳執事,就是當初通知他們的那個肌肉虯結的大漢。
對方在寮房當差,而焦斐的親舅舅,又是寮房首席,自己跟焦斐交好的事情,也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這可不就是自己人了嘛。
“合著我竟然是吃了焦斐這個表麵兄弟的軟飯?”
念及於此,白蒼心裡更無語了。
本想“家父張二河”一出,就能所向披靡,結果換來的卻是忽略和無視。
攤牌了,不裝了,家兄焦斐?
“看來空軍確實是釣魚佬的宿命!”
“此乃非戰之罪,絕不是因為我釣魚技術有問題。”
白蒼在心中幽幽一歎,默默調整著自己的計劃。
他本來還想著從焦斐身上混點“小養身丸”開磕呢。
但是現在欠了對方這麼大一個人情,還怎麼爆“小登”金幣哦。
整整十天時間,他好不容易才把焦斐溜得差不多,眼看大魚就要咬鉤了。
沒想到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卻是自己主動咬了對方的鉤,自己把自己釣成了翹嘴。
這讓白蒼如何能不心情複雜?
如果這件“百鬼夜行圖”不能讓他滿意的話,那他就虧大發了。
不過既然如此,那就彆怪小爺下狠手了。
這家店的少東家的靠山是焦斐舅舅的馬仔,而他跟焦斐“情同手足”。
這要是四舍五入一下,那對方豈不就是我的馬仔?
既然少東家是我的馬仔,這家店豈不就是我自己家的產業?
念及於此,白蒼當即道:“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
“這樣吧,我也不占你便宜,還是原價五十兩吧。”
掌櫃的聞言一愣,當即就要再“客氣客氣”。
但是白蒼卻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