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是,但也快了!”
張河點了點頭,又有些幸災樂禍,“不過好在這廝估計永遠都無法入道了。”
“這次雖然被借著血祭之力,催運好幾件法器殺出重圍,但卻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不止被觀主打成重傷,而且還使用了燃燒精血壽元的秘法,恐怕苟延殘喘不了多久了。”
白蒼聞言鬆了口氣,又連忙追問道:“那他還在郭北縣嗎?”
張河像看傻子一樣看向白蒼,“如果換作是你,你會這麼傻嗎?”
“現在整個縣城都外鬆內緊,就等著他自投羅網呢。”
“而且他中了觀主的追魂咒,一旦靠近方圓十裡,觀主都能心生感應,你覺得他是不想活了嗎?”
聽到這話,白蒼不由得心中暗喜,但卻還是有點不太放心,“那觀主豈不是要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如果三陰道人不在縣城的話,那豈郭北縣不是沒有修行中人坐鎮?
張河擺了擺手,“觀主守土有責,輕易不能離開縣城太久。”
“否則我們早就傾巢而出,去博大富貴、大機緣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白蒼低聲呢喃,緊繃的心弦總算鬆了幾分。
不過隻要那“五猖法師”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得安生。
“嘀嘀咕咕念叨什麼呢?”張河對白蒼“捧哏分神”的行為極為憤慨。
“我說義父高見!”白蒼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跑。
接下來的幾天,白蒼很是過了一段舒心又瀟灑的日子。
每天又恢複了三點一線,隻是以學習製藥為理由,買了一大批藥材嘗試生吃,
在此期間,白蒼也不是沒想到自己的“搞錢大計”。
但是為了穩健保險,他卻始終沒有踏出三陰觀半步。
九天後,精舍中。
白蒼非常具有儀式感地跪坐在案幾前,身前擺著九蒸九曬的黃精,以及一碗香氣撲鼻的老雞湯,上麵還沉浮著一根碩大的人參。
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