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蒼一腳一個,將其他幾個藍衣炮灰,通通踹倒在地。
一個個臉色慘白、口吐鮮血,指著白蒼的手指顫顫巍巍。
“呸!辣雞!”
白蒼唾了一口,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這一“戰”,他連真氣都沒動用,純粹隻靠真氣滋養的強橫體魄,就砍瓜切菜般將他們捶得生活不能自理。
此等弱渣,也配堵路“霸淩”他“白小道爺”?
“陳大哥,你……”
眼看著白蒼囂張跋扈的背影遠去,幾個藍衣炮灰都對陳安平怒目而視。
“不過是一百兩銀子的小事,你們玩什麼命啊。”
陳安平默默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又走了幾步,撿回銀色小錘,揉捏著生疼的手腕,默默搖了搖頭。
若非他舅舅強烈要求、不斷施壓,他根本就不想惹這種狼滅。
明明他已經拖了十天,將自己的態度暗示得相當明顯。
沒想到這些小夥伴,還是這般拎不清,非要自討苦吃。
或許是因為他們太想進步了吧!
“不過,真氣嗎?我也快了!”
陳安平眼神複雜地看著白蒼遠去的背影,略微抿了一下嘴角。
繼而又搖了搖頭,對藍衣炮灰眾道:“小易的湯藥費,我會完全負責,你們回去後,也各領十兩湯藥費。”
一聽這話,藍衣炮灰眾頓時都偃旗息鼓,不再嘰嘰歪歪。
男人就該積極向上,嘰嘰歪歪算什麼男人?
而白蒼卻完全沒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他輕車熟路地一腳踹開張河小院的門,完全無視了門口懸掛得越來越大的牌子:白蒼與狗不得入內。
然後一進門,就省略了所有流程,直接對張河一伸手:我,好大兒,打錢。
“又想借錢?門也沒有!”
張河對白蒼怒目而視,“你彆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從來都沒人敢欺負我八臂修羅。”
“你隔一天就來借一次錢,真當我脾氣好是吧?”
地主家真沒餘糧了,一滴都不剩下了!
白蒼見狀也不廢話,默默拎出赤銅鎏金降魔杵,當場就給張河耍了一套“大韋陀杵”。
招法純熟,力度剛猛,重重杵影,如風雷呼嘯。
赫然已是“登堂入室”層次的招法!
做完這一切,白蒼又伸手往那石桌上一按。
比之先前又深一些的掌印,頓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