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豐羽。我自問姿色也算是傾城傾國,地位也算不錯!”
“你如此信誓旦旦,直言拓拔弘看不上我!”
“是否太過絕對?”
武豐羽也已看出了李雲柔心有不悅。
而今,既已走到了這一步,武豐羽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是以。
他連忙朝李雲柔搖了搖頭公主誤會了!”
“我說拓拔弘看不上你,是因為他已有紅顏知己!”
李雲柔微怔,臉色也終於好看了許多。
不過,她依舊冷聲說道。
“普天之下,喜新厭舊的男子多不勝數。”
“拓拔弘或許也是其中之一呢!”
武豐羽又搖了搖頭,“那女子,曾與他有救命之恩。”
李雲柔再怔。
武豐羽話說到此處,李雲柔也已明白。
拓拔弘心悅於她的機率,已是極低。
可是,李雲柔還是心有不服,又開口道。
“那又如何?”
“天下不乏可同患難,不可同甘苦之人!”
“便是有救命之恩,也難免有人忘恩負義!”
可這話剛說完,武豐羽又淡淡搖頭。
“那女子,已為拓拔弘育有子嗣!”
“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
“如今算來,該是正好滿了三歲!”
“什麼?”終於,聽到此話,李雲柔情不自禁地驚呼了一聲。
隻是驚呼之後,她又神色一冷,想要開口。
“有孩子又如何......?”
她本欲再辯。
可話到嘴邊,又戛然而止。
稍稍一頓,也無奈笑道。
“罷了,罷了!沒什麼好爭的了!”
“這江湖中,從未傳出過他有子嗣的傳聞,你是從何得知?”笑過之後,她不禁抬頭向武豐羽問道。
但也不等武豐羽回話,李雲柔便麵露恍然。
“江湖中人,皆說你與拓拔弘針鋒相對!”
“實則你們,亦敵也亦友?”
武豐羽笑著點下了頭。
他與拓拔弘,都是劍中好手。
連脾氣,都有幾分相似。
不喜多言,深沉冷靜。
甚至連對劍的理解,也極其相似。
武豐羽更是知道,拓拔弘唯一弱於他之處,便是自己與生俱來對劍的領悟極高。
他似是,本就是為劍而生。
兩人是鬥了幾場劍,也皆全力而鬥。
在外人眼裡,確實也算是針鋒相對。
可實際,他與拓拔弘早已惺惺相惜!
“難怪拔拔弘說,若不能在劍之一道贏過你,毫無意義!”
“難怪你明知道與你搶婚的是拓拔弘,卻絲毫不懼!”
恍然大悟之後,李雲柔也不禁感歎。
可話沒說完,她又突然皺眉,滿臉疑惑。
“若拓拔弘已家庭美滿,卻又為何還來與我提親?”
聞言,武豐羽也皺起了眉。
“此處,也是我奇怪之處!”
“我當著陛下的麵拒絕退婚,原因就在此!”
“昨日見拓拔弘時,他對我的言辭頗為奇怪!”
“我料想,他恐是受人脅迫。”
“而脅迫一位王子,更是劍聖境界的高手。北魏此次想要求親於長公主你,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武豐羽與李雲柔談話的過程中。
張世榮早已招呼著彩月,大快朵頤!
而今聽到武豐羽的話,他驟然抬頭,並向武豐羽問道。
“所以在門外,你才會問城外的可疑北境蠻人,是不是北魏人?”
武豐羽重重點頭,沉重開口。
“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