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建中和聶風出了陳楠的辦公室之後。
聶風身體還在發抖，他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牛建中，有些擔憂地問道“中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牛建中搖了搖頭，然後又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沒有添油加醋吧？”
“沒有沒有，我每一句話都是實話。”
聶風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牛建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確定他沒有說謊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安慰道“放心吧，隻要你說的是實話，陳先生不會怪罪你的。”
他跟了陳楠這麼久，多少知道陳楠的性格，陳娜的性格就是有仇當麵就報的人。
隻要他剛剛沒有對兩個人發火，之後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
現在隻要做好陳楠吩咐的事情便好。
“聽陳先生的，繼續去監視好那一家人，如果聽到什麼消息，馬上過來彙報陳先生。”
牛建中眼中也多出了一絲殺意。
要不是陳楠之前就囑咐過他，除了監視之外，什麼都不能做，不然他早就把這一家子給殺了。
居然敢打陳先生的主意，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是。”
聶風聽了牛建中的話之後，整個人放鬆了不少。
而在陳楠的辦公室內。
目送著牛建中和聶風遠去，陳楠的麵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嗬嗬，看來我猜得沒錯，趙苒苒這麼恨我，是因為我沒有接他們的電話去當他們的食物嗎？嗬嗬。”
陳楠麵色無比複雜。
嗬嗬，真沒有想到，就算是重活一世，狗就是夠，始終是改不了吃屎的習慣，有些人的壞就是來自靈魂深處的。
哪怕是再給他們再多的機會，也始終改變不了。
從聶風口中，他也聽出來了，看來不止是趙苒苒還活著，而且趙烈趙剛等人也活著。
這讓陳楠難看的神色一時間好了不少。
他臉上帶著笑容，嘴中喃喃自語“現在就隻需要等了，我會讓你們全家後悔的。”
他坐在椅子上，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又點上一支煙。
小生活無比愜意。
等到一盞茶之後，他這才想起來按照時間，杜雪凝應該要來給自己送飯了。
於是給杜雪凝發了條消息，讓她不要送飯了。
畢竟自己儲物空間裡全是熱騰騰的好菜好飯，大家吃的那些他還真有點入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