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女也沒關係,隻要將你拖住就行。”呂宗主笑道。
韋島主怒目而視,試圖以烏黑怪刃攻擊呂宗主,然而每當刀刃觸及呂宗主的身體,他自己也會感受到同樣的痛楚,身體上出現同樣的傷口。
換言之,他們如果交手,就要看誰的血條長,因為傷害是相等的。
“放心吧,這術有時間限製,隻要三天時間,便可恢複。三天時間而已,韋師兄,我們兩個隻需坐下來好好談談,很快就會過去的。我一直想找師兄談談,當初殺害師父時,心中是何等滋味?”呂宗主陰笑道。
“有什麼滋味?想殺就殺,他與我又非親非故,不過是個修為停滯,無法前進,認命的垃圾罷了。”韋島主涼薄道。
他才不想和這個手下敗將多言,試圖使用各種手段解開此術。
呂宗主麵色驟變,他問道:“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懺悔之心嗎?”
“哼,他一個白癡,整天做著什麼天命之子的美夢,根本沒有活著的資格。”韋島主譏笑道,“將自己的希望寄望於彆人,又何必修仙呢?由我這個他親選的天命之子取他性命,不是滿足他的願望了嗎?”
呂宗主氣得渾身顫抖。他當年可是對韋島主妒忌得很,因為他師父從來不會如此重視他。
“呂師弟,老夫知道你是他養大的。但你也不過是他的一個虛假的棋子罷了,事到如今,難道你還想報仇不成?你也是一方宗主,不會如此感情用事吧。如果修士受情感負累,什麼時候隕落都不稀奇哦。”韋島主嘲笑道。
呂宗主深吸了口氣,道:“師父養大了我,我雖然是邪修,也是要為他報仇的。因而報仇我要做,東西我也要得到。太古鑰匙在哪裡?”
“哈哈,以你隻渡過一次天劫的實力,也想在老夫手中討到東西。”韋島主嘲笑道。
兩人又交手了起來,又是兩敗俱傷。
韋島主意識到交手沒有意義,他將攻擊放在天命宗修士身上。
但在此地的呂宗主怎麼可能讓韋島主動手呢。
他不斷騷擾韋島主,並不斷使用神通阻住韋島主的隔空攻擊,這讓韋島主更加煩躁。
與此同時,裴安晴他們終於來到了副核心的所在,那是一個大黑球。
“裴師妹,來吧!將此物融入核心之中吧。”天命宗長老將一塊石板交給裴安晴。
他們很警惕,使用著天命宗獨有的術法,隻要裴安晴做出不符合他們預期的行為,他們就施法,讓裴安晴生不如死。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裴安晴十分聽話,啟動聖鍥,將石板融入大黑球中。
“嗬嗬嗬,島是我們天命宗的了。”天命宗長老大笑道。
其他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