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計劃?”羅索震驚道,他對“計劃”一詞很敏感。
裴安晴搖了搖頭,她並不清楚。這些信息也是她父親通過聖鍥中流傳下來的。
“我要留下來奪回島嶼,這樣他的計劃就會失敗。”裴安晴道,“我知道這很困難,但如果我使用全部的聖鍥之力的話……”
“不行!”羅索突然怒喝道,他對所謂的恐怖計劃有些不安,“你隻是個離魂境修士而已,即使擁有聖鍥,也敵不過島主他們的。更何況島主他們還有背叛你們的太古人偶,他們肯定有應對你的方案,你毫無勝算。”
那個太古人偶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他意識到語氣太重,儘力冷靜下來,以長輩的語氣道:“我們還是先離開島吧,等以後你修為高了,再來奪島吧。”
“不。前輩,你沒有必要再照顧我了。”裴安晴認真道,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昨天是前輩你救了我吧?”
雖然那個人比羅索俊美,她還是發現很多相似點。
“嗯,我當時戴著麵具。”羅索心中一緊,這小丫頭似乎真的要與他劃清界限了。
“那就行了,前輩已經救了我兩次,一次是十年前,還有昨天一次,你對我父親的承諾已經完成了。”裴安晴輕笑道。
看著裴安晴堅定的眼神,羅索一怔,他意識到眼前的裴安晴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安安了,她有了自己的主見和勇氣。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羅索試圖轉移話題。
“我準備破壞大儀式。韋良吉依靠大儀式才能控製太古人偶,所以他幾乎每天都要舉行。隻要我破壞了大儀式,太古人偶就會失控,力量無法凝聚。到時候,我或許能用聖鍥直接控製它。如果不行,我還可以再回核心處,取得島嶼的控製權。”裴安晴不自覺地透露了自己的計劃。
此言一出,她愣住了。她暗罵自己受神秘符號影響,對羅索失去警惕之心。
當然這也與兩人解開了誤會有關。因為羅索仍記住承諾,為了她千裡迢迢趕到這個危險之島,這讓一直孤獨的裴安晴很感動。
但經曆了那麼多磨難,她很難再輕易相信他人。
“好,我來幫你。”羅索歎道。他看出現在這個安安已經長成了一個倔種。
而且,如果就這樣與裴安晴分開,他也拿不到鑰匙。如果裴安晴再發生意外,那他就難以向薑子墨交代了。
另外,裴安晴的計劃雖然冒險,但並不算太危險。進行大儀式的人,修為大多被壓製在築基境。而且島主韋良吉已經被呂宗主纏住,無法分心。
“為什麼?”裴安晴疑惑地問道。
“就當是我沒有完成承諾的補償。”羅索道。
“前輩你已經救了我兩次……”裴安晴還想說什麼,卻被羅索打斷了。
“不夠。你父親給我的東西,其價值遠非你能想象。”羅索道。
“是這樣嗎?”裴安晴歪了歪頭道。她知道羅索所指的東西,應該是《天外》這部功法。但她印象中,這功法是她教給羅索的。
“不錯。我們開始行動吧。”羅索趕緊道,他可不想這丫頭談話了,免得她又趕走他。
兩人開始著手破壞大儀式。
事實上,這個大儀式一般情況下是破壞不了的,受島上的規則影響,一旦殺人,就絕對服從島主的意誌。隻有像羅索和裴安晴這樣規則外之人,才有機會破壞大儀式。
然而,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