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之處在於節省法力。修士的法力有限,尤其在生死攸關之際,法力的多少至關重要。有了坐騎,無需施展遁術,便能節省大量法力,從而提高生存概率。
其次,坐騎一般也是被馴服的妖物,所以戰鬥力不俗,可以與主人共同戰鬥。甚至可以為主人擋刀。
有些坐騎還能對主人提供特殊的幫助。
然而,飼養坐騎需耗費大量資源。隻有一些大勢力的高階修士才能承擔得起。
也因為如此,坐騎也有裝逼的效果,如同羅索前世的豪車一般。
當然,禦獸功法的修士另當彆論。
不過,望著那遠去的屍車,羅索滿心疑惑,因為這屍車的方向並非濟城。
他感覺自己的努力可能白費了,但並未將穢眼取出,而是繼續留在車內。
畢竟,穢眼現在是“黑洞”的分身,極難被發現或消滅。而且現在說不準,或許對方真的會去濟城,這樣羅索便能省去一段路程。
至於羅索自己,則繼續用雙腿趕路。
然而,第二天,羅索竟從那屍車上獲取了有趣的情報。
通過穢眼的視角,車上的情況一目了然,羅索都不需要用空間聽力。
在這大風雪之中,屍車上的人仿佛置身於靜室之內,絲毫不受影響。
三人氣定神閒地喝茶、聊天、論道,讓奔跑中的羅索十分羨慕。
由於三人討論的是屍修之道,羅索有些聽不懂。
“這竹義軍真的越做越大了。”屍車上一綠衣修士歎了口氣道,語氣中頗有不甘。
“哼,這些重視賤民的國家,注定會滅亡。”一紫衣男子鄙視道,“還是赤義軍好,知道我們宗門修士才是國家的中流砥柱。”
“那倒也是,以史為鑒,過去那強大的莫國不正是因為不重視宗門修士,才被無疆宗所滅的嗎?”綠衣修士道。
“倒不是那竹軍主不重視,而是她的要求太過分,規定我們不能強製煉化凡人為靈屍。”另一個白衣修士搖了搖頭。
“這豈不是荒謬至極?憑什麼?我們身為修仙者,竟要屈尊與那些凡人糾纏不清,苦口婆心地勸說他們?”紫衣男子憤憤不平地說道,“你們難道不清楚,那些凡人貪婪成性,膽小如鼠?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斷了我們的生路啊!”
“確實如此。這樣的做法隻會加劇我們修士間的紛爭,最終可能會毀了整個修仙界。畢竟,我們自身在某種程度上也是資源。”綠衣修士歎息道,“總而言之,這竹義軍,我宗門是絕不會給予支持的。”
“想不到你們如此痛恨竹義軍。其實,竹義軍的報應似乎已經降臨,這場暴風雪就是最好的證明。”白衣男子沉吟片刻後說道。
“咦,難道這是有人故意為之?”紫衣男子滿臉震驚地問道。
“嗯。此乃天狼十八匪所為。那竹義軍不是打壓他們太狠了嗎?他們打不過竹義軍,便使用了這個手段。”白衣男子緩緩道。
“這怎麼可能,竹義軍的柳王屍如此強大,豈會怕這人為的風雪。”紫衣男子不敢置信。
“實際上,就連那柳王屍也對此束手無策。”白衣男子輕啜了口茶,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困惑。
“那些土匪究竟是從哪裡獲得了如此驚人的力量?”綠衣男子滿臉驚愕地問道。
“這個嘛,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宗門有個師弟,在十八匪中擔任了一個小頭目,他告訴了我這件事,並且還向我打聽了一些事情……”白衣男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打聽什麼事呢?”紫衣男子追問道。
“不說也罷!”白衣男子顯然有些不想說。
“哎,鄭道友,你這就不地道了。怎能話說一半就留一半呢?這分明吊起了我們的胃口,怎能不講完呢?”綠衣男子略帶不滿地說道。
“就是啊,這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三宗門向來同舟共濟,更何況大家都是生死之交,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紫衣男子嚷嚷道。
“嗬嗬……早知道我就不該提起這事。”白衣男子苦笑著說道,“說也可以,但你們必須保證不向外泄露。”
“那是當然。”兩人連忙點頭應允。
“我那師弟向我打聽一件寶物的來曆,我同樣一無所知,於是又去詢問宗門前輩。可沒想到,當天宗門前輩就前去奪寶,結果幾天後,他就隕落了。而我,也因此受到了處罰,三年的宗門功勳全部被剝奪。”白衣男子無奈地說道,“現在,你們還想細問嗎?”
二人聞言,臉色大變,再也問不下去了。
正在趕路的羅索,意外地在這裡得到了這個情報。
不過,這可能是宗門才有可能得到的情報,對於竹義軍來說,這的確是個弱項。
接著,羅索再也得不到有用的情報了。
又過了三天,羅索終於抵達濟城。此時的濟城,已成為一個大型的賑災中心。
那遮擋風雪的陣法,不停地運轉著。
城中還有火爐,熊熊燃燒,為災民提供溫暖。
若非竹軍主有天命,經常得到寶物,他們也無法持續使用這些資源。
羅索直接走進了賑災的指揮中心。
此時,章厚忙得不可開交。
由於風雪太大,問題層出不窮,竹義軍修士又少,有時他甚至得親自出手。
也幸虧他得到了羅索贈予的“妖肉”,提升了境界,否則現在早已法力耗儘,氣衰而亡。
當他看到羅索的身影時,激動得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