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天狼大人抵擋不住那真仙的法則,隻能用母狼來緩解。”
“是什麼法則如此厲害,如此荒唐呢?竟要找母狼來解饞!”一人震驚道。
“應該是所謂的淫之法則吧?或許與欲望相關的法則。”一個見識廣的匪徒道。
“淫之法則?那不是那逍遙會奸魔的法則嗎?”
聽聞此言,白衣女子疑惑地望向羅索。因為那淫十八,正是她的大仇人。
羅索連忙解釋,稱那並非淫之法則,而是某種心靈類法則。
白衣女子聽後,欣喜地點了點頭,她選擇相信羅索。
然而,在道器中的若兒,卻若有所思了起來。
“的確,看他的樣子,真的有些像那奸魔耶。”
“看樣子,是偽裝啊。不然的話,這天下哪有這麼多掌握法則之人。那奸魔的藝城宣言,何等不可一世!就是要告訴世上,他才是世上真正的色道真仙。”
這些話讓羅索冷汗直流,他尚未與白衣女子睡覺,可不想被她誤會。
幸好,白衣女子心思單純,隻要羅索否認,她就選擇相信他。
“因為那奸魔的存在,現在逍遙會越發展越壯大了。”一人感慨道。
“那還用說嗎?有一尊真仙做首領的組織,誰不想加入?若不是我身不由己,加上加入的門檻太高,靈屍也不好找,我也想加入。”
“你彆說,那門檻真的太高了!我還親自去嘗試加入呢,結果一輪就被刷下來了。”
“哼,那是必然的。逍遙會現在正想登頂呢,成為魔屍組織的頭把椅。它最近可是與那神秘的‘天譴之人’作對,還稍占上風呢。那李逍遙和色五,現在可是威風得很,憑著那奸魔賜予的能力,襲擊‘天譴之人’,讓他們苦不堪言。”
白衣女子這才明白,為何這幾年那些黑衣人沒有來追捕她,原來背後竟有這層原因。
她心中暗自慶幸,祈禱兩大組織繼續狗咬狗。
這時,匪徒們終於說到了他們二人。
“那兩家夥也不知道躲在哪裡了。”
“他們還沒離開天狼空間法術的範圍。不過,能躲開天狼大人的空間法術,也算有些手段。”
“按我說,那兩人應該是躲在某處嘿喲了。正爽著呢。”
“你怎麼知道?”
“還用問嗎?那男的,一雙色眼。我第一眼看到他時,就知道他和我是同類人了。他絕對是衝著那白衣仙子而來的。”匪徒說著說著,想起了白衣女子,咽了咽口水,說起了淫穢不堪的話,“這也不能怪他會這樣,我也一樣。我一看到那白衣仙子,那有了……,她那雙腿,那……”
他還繪聲繪色地描述起自己的淫穢幻想。
而被此人認為是“同類人”的羅索,被白衣女子盯著看,自然尷尬不已。
他確實有色心,但也不想被人說出來,這豈不是毀了他在白衣女子心中的形象嗎?此外,他的外表難道真的如此猥瑣,以至於如此輕易地就被人識破?
幾個匪徒終於漸行漸遠。
羅索和白衣女子的“幸福生活”繼續著。
因為若兒的介入,導致羅索無法再進一步。
即便羅索向白衣女子表白,也被若兒破壞。隻因若兒懷疑羅索就是白衣女子的大仇人。
因此他隻能宣稱轉移滅道之滴必須兩人相依,儘管占些便宜。
就這樣,二人在這片黑暗的地下,默默擁抱了半個月。
白衣女子很喜歡這樣。
羅索便身處水深火熱之中,進一步不行,退一步又舍不得。
他心中大罵該死的若兒多管閒事。
兩人的關係有些複雜。
在這段時間裡,最悲慘的莫過於毗鄰鵬郡的丹國。這個小國雖然隸屬於庚申之盟,但其國土麵積卻比息國要大上一些。然而,這個國家一直默默無聞,因為它的國君和王屍都並不出眾,隻能算是中等偏下的水平。國家既不富裕,也不至於讓人餓死,處於一種相對貧困的狀態。
“該死的竹義軍!竟然使用此等邪術!”丹國皇帝罵道。他的王屍是一位年約五十歲的書生裝扮,看上去老謀深算。
王屍站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庚申之亂時的一個傳言,據說為了得到某件寶物,必須消滅他們這些王屍,當時的爭霸者們都是出於這個目的。
現在這個時代,又讓他有了那種熟悉的感覺。
當年,正是因為他的“老謀深算”,及時投靠了趙顏兮,他才得以存活至今。
或許,現在又到了使用那種策略的時候了。
於是,在聽到皇帝的罵聲後,他趕緊進言道:“皇上,現在可能是我們考慮投降的時候了。”
丹國皇帝聞言嚇了一跳,但幸好這位丹師早已與他討論過投降的事宜,並做了大量的鋪墊工作,所以他並沒有認為丹師是在反叛。
丹師耐心地解釋道:“這明顯不是屍神境的人所為,必定是隱藏於曆史深處的大境界修士所為,甚至有可能是真仙。那竹義軍有真仙作為靠山,我們與他們作對,豈不是自尋死路?……”
由於丹國皇帝是丹師精心挑選的,對他極為信任,因此他的話讓皇帝有些心動。但如此重大的決定,皇帝也需要考慮幾天。
而這一天,滅道之滴正式被羅索取出。
此時,羅索為了套住白衣女子,決定給她一件“定情信物”。於是,他將從“沼澤森林之王”那裡得到的戒指送給了她,並親自為她戴上。
白衣女子非常高興,因為她能夠看出這是一件非常強大的寶物。她仔細地端詳著戒指,愛不釋手。
看到白衣女子的喜悅之情,羅索也感到非常開心。然而,他心中還有一些遺憾,因為他原本打算騙走命運銅幣,但由於銅幣在若兒手上,他始終無法得手。
不知為何,若兒對他總是充滿防範,讓他連接觸的機會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破開了他們所在的臨時庇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