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過偶爾會來唱唱歌的。”
“能來就好。”
有些心疼眼前女孩的安可攥緊拳頭，“下次秦然來了，我替你收拾他。”
“不要！”柳依依緊張道，“我喜歡他是我的事，安姐您彆插手了。”
“欸，知道了。”
又是一個陷入愛河的女孩，安可不由歎息一聲。
柳依依鼓起勇氣，“安姐，我能冒昧問一個問題嗎？”
“你問。”
“秦然，他...”柳依依咬著下嘴唇，“他是不是跟您朋友在一起了。”
安可一怔。
她沒想到柳依依居然已經看出來了。
可眼裡隻有一個人時，自然會關注那個人的一切。
看出來似乎也不奇怪。
那天秦然在台上唱歌，最後一首歌便是對著蘇清墨唱的。
當時柳依依若是在，肯定也能看出來。
安可的沉默同樣代表了答案。
柳依依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她想過這個可能。
但沒聽到秦然承認，她不願去相信。
可終究還是變成了現實，自己又沒機會了。
安可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她今晚有點醉了，或許不該問的。
柳依依眼神黯淡，“安姐，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早點回去？”
“你要是不介意，就陪安姐喝兩杯。”
柳依依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
這是她第二次在店裡喝酒。
第一次是安可讓她嘗嘗不同的酒是什麼味道，順便記住酒的品牌。
她經常一身酒氣回寢室，並不是她跟人喝酒。
而是店裡的人喝酒，難免沾染上，而且不止酒味，還有煙味。
但今晚柳依依想喝酒了。
還想醉一次。
安可招呼調酒師來兩紮精釀啤酒。
以前總是一個人喝，偶爾有蘇清墨陪著。
現在好閨蜜有了伴，在家裡吃大餐，等等還要加餐。
她要是喝多了，也不好去閨蜜家了。
不過今晚她有伴了，而且都是因為秦然。
安可舉起杯，“來，喝。”
柳依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