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冒了出來，便揮之不去了。
秦然往前開，和來車交錯而過的時候，他還沒發覺什麼。
可來車一個調頭跟在了車後，他吃驚地發現後車竟然從酒吧出來時一直跟著的黑色林肯。
秦然臉色一沉，他早就甩掉了林肯。
後者能跟到這麼偏的地方，隻有一種可能。
他身下的法拉利被安裝了定位器，很可能還不止一個。
難怪安可剛才讓他開車走。
而不是放下座椅，繼續
秦然深吸一口氣，右腳緩緩踩下，車子開始發出咆哮聲。
“慢一點好了，不用再甩掉他們了。”
秦然一怔，不再繼續加速。
黑色林肯隻是跟在後麵，沒有攔停的意思。
但秦然從後視鏡裡看到黑色林肯，心裡就莫名有股煩躁感！
不單單是因為黑色林肯車裡的人破壞了他的好事，還有其他因素。
秦然看了一眼不再說話的安可，心中有些難受。
被這麼監視看管著，誰都不舒服吧。
也不知道安可這麼多年來怎麼忍受的了。
車子開回市區。
秦然路上也沒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安慰的話太過蒼白。
而他又不可能真的跟安可在一起。
今晚注定隻是像一個夢。
一個值得回味卻不敢奢求更多的夢。
秦然把安可送回了檀宮，打車回了藍調取車。
他忽然看到柳依依站在門口，像是在等車。
秦然開到柳依依身前，降下車窗，“回學校嗎？”
柳依依點點頭，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但她沒有點擊取消打車訂單，因為她不是在等車，而是在等人。
等的人不言而喻。
“你沒事吧？”
秦然勉強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剛才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今天沒上班呢。”
“我今天負責包廂區。”
“難怪。”
其實柳依依沒說全，負責包廂區一樣要到吧台拿酒。
她隻是下意識把自己藏了起來。
因為她沒法真的以朋友的身份出現在秦然身前。
更無法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直到秦然被安可帶著離場，她聽到了負責安可的安保緊急跟上。
她多少知道一些關於安可的事情。
上回喝醉了在檀宮過夜，她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