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度的白蘭地口感比較柔和,但依舊是烈酒,秦然感覺喉嚨有點火辣辣的。
安可挑眉道,“真陪我喝?”
“嗯。”
安可給秦然倒了一小杯,又從吧台下麵拿出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半杯。
秦然把手中的杯子跟安可交換,又是半杯酒下肚。
其實他前兩天因為蘇沐月的事情,早就想喝酒了。
隻是他明白喝酒也沒用。
但就像安可說的,烈酒入喉,至少可以短暫忘記煩惱。
兩人默默喝酒,偶爾碰杯,也不說話。
一瓶白蘭地喝完,又開了一瓶三十年的威士忌。
不知不覺間,兩人都有些喝多了。
安可臉色酡紅,眼裡都開始出現重影了。
秦然低著頭,一手撐著下巴,不時長呼一口氣。
“呼~”
秦然伸手鬆了鬆領帶。
安可突然一把抓住領帶,拽著秦然往包廂走去。
晃晃悠悠的安可像是牽著一匹被釋放野性的烈馬。
秦然喉嚨被緊緊箍住,難以呼吸,雙手使勁撐開領帶。
包廂門被推開。
猝不及防的秦然被甩在了沙發上。
安可低頭再次咬住秦然的嘴唇。
隻不過這一次沒有那麼用力。
四目相對。
無需多言。
“嘶啦~”
襯衫的紐扣飛向空中。
春雷炸響過後,是無休止的滂沱大雨。
猛烈的暴雨將外麵的世界籠罩在一層水霧之中。
豆大的雨滴敲打著色彩斑斕的窗戶,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
如同爵士樂隊最激昂的鼓點。
急促而有力!
爆裂!
讓人振奮,沉淪在激烈的演奏中。
隨之而來的是一片短暫的安靜,像是雨水從樹葉上滴落在泥土裡。
乾涸的土地因為大雨而變得泥濘不堪。
但土地也因此被浸潤得濕潤柔軟。
洗淨過的樹葉煥然一新,讓人精神煥發。
第一場春雨並不綿柔。
短暫的停歇過後是更加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