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多年賭博經驗的體現,如果在賭桌上還能被人通過表情看出牌的好壞,那就無法在這一行立足了。
祁安鎮定自若,目前二人手牌相同,均為二十點,他隻需拿到二十一點便能穩操勝券。
老黑取過第四張牌,扣在桌上,示意莊家無需再發牌給他。
祁安微眯起眼,注視著桌麵的底牌,考慮是否這局就和平結束算了。
畢竟他不具備老黑那樣的技巧,若下一張牌翻開後超限,他也無計可施。
看清最後一張底牌,祁安目光一亮,那是一張紅桃a,正中下懷,拿這張牌後,他手中的牌剛好湊成二十一點。
他舉起手,示意莊家,接過這張決定性的紅桃a。
“你膽子不小,連第五張牌都敢要。”老黑終於開口。
這種玩法理論上雖可要六張,但通常第四張就很少有人要了,兩張k直接爆牌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至於要第五張,除非故意搗亂,否則幾乎沒人會這麼做。
“我運氣就是這麼好,想拿幾張就拿幾張。”祁安淡笑,不在乎老黑的想法,關鍵是他已拿到二十一點。
“最好彆在這裡開玩笑,告訴你,開了牌你爆了還故意要五張,賠率可是翻倍。”老黑麵色陰沉地說。
“放心,我不會那麼做,既然要了就有把握。”祁安笑著扣下自己的牌,表示不再要牌。
老黑冷眼看著他,摩挲著手中的牌,自己是二十點,勝算已經很大,但祁安先前戲耍他的畫麵仍在他腦海中回放,讓他對接下來的決策猶豫不決。
“好了,我準備開了,你要逃跑嗎?”祁安挑眉對老黑說,笑意藏不住。
老黑沉默,陷入沉思。
他覺得祁安似乎胸有成竹,但自己手裡的牌也不差,上一輪祁安的偽裝他還記憶猶新。
祁安是真的自信還是在假裝?他的牌是大於、小於還是已經爆了?
五張牌,爆牌的可能性實在太大。
他猶豫良久,周圍圍觀的人漸漸不耐煩。
奎虎在旁觀察許久,向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手下悄然離開,混入人群中。
“到底行不行啊,不是說老黑厲害嗎?怎麼被個年輕人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