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我啊，趙普。”趙警官撥通了一個電話，與那頭寒暄了起來。
“呦，老趙啊，這麼遲了還給我電話呐，有啥事嗎？”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啊？”電話那頭的男子是市國安局的王處長，是趙普的警校同學，算是個損友。
“嗬嗬，我們趙警官可是個大忙人，整天為民服務，勞心勞力。之前一直邀請你，你一次都不來，我還以為你嫌我煩，不會再來找我了呢。”
“行行行，彆貧嘴了，下次有空找你喝茶……”
“哎哎，打住打住，你那的茶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好了，說正事”趙警官決定還是直接進入正題，要是和老王繼續扯下去，鬼知道會被他帶偏到哪裡去，“之前我在調查一個傳銷的案子……”接下來，他將如何遇見的李威晨、菲克絲以及後來對他們口中傳銷組織的調查對王處長說了一遍，“我懷疑這兩人有問題，感覺他們在騙我，按照他們說的，我一直沒有調查到那個傳銷組織的蹤跡。而這個叫菲克絲的女孩，在資料庫裡沒有查到她的絲毫線索。我在想，她很有可能是從境外來的，該不會是外國派來的間諜吧，所以就找到你了啊。”
“哦，真的嗎？”王處長神色一淩，語氣也正式了起來，現在國際形勢複雜，如果真的有間諜混進來，也不是不可能，“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們的？”
“六月十八號，李威晨是因為擅闖民宅被我們民警發現的，說起來，他之前還失蹤了一段時間，後來我在想，他是不是利用這段時間到境外參加培訓去了。那個女孩大約是六月十九號左右被人發現的，被發現的時候還處在昏迷狀態，直接送去了醫院。”
聽趙警官這麼一說，王處長的心放下了大半，沒有哪個間諜會如此不專業，這麼輕易就和警察扯上關係。老趙還是以前的老毛病，有些神經過敏，但這也算是他的優點吧，時刻保持職業敏感性。趙普的猜測基本可以排除，但王處長還是繼續追問，因為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還有什麼情況嗎？”
“還有……，對了，他們還有一個朋友叫趙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