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時這麼油嘴滑舌了,不對,你今日有些奇怪。”
“哪有,好了好了,說正事吧!”
“正事?”
“對,剛才母痋出來見你,其實我是讓他來認主的。”
“認主?”
“對啊,它說我是它的主人,現在,你也是它的主人了。”
“為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你我已經成婚,自然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那我呢?”
“你也是我的,所以,你也是它的主人。”
“為什麼要認主?”
笛飛聲總有種李蓮花托孤的感覺。
“沒什麼,這不是想和阿飛分享我的秘密嘛,怎麼,你不願意嗎?”
“自然不是!”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一張一合的嘴,笛飛聲不自覺咽了咽唾沫,他們的手指緊緊纏在一起,笛飛聲的眼中滿是溫柔眷戀,李蓮花的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
“阿飛!”
“嗯!”
見笛飛聲不動,李蓮花動了,他都能感覺到對方手中的濕意,雙唇相觸,笛飛聲一瞬間睜大了雙眼,呼吸一滯。
隨著唇齒被撬開,笛飛聲腦中理智那根弦徹底崩斷了,他順勢抱起李蓮花走向臥室。
廳堂中掛著一幅魚戲蓮葉圖。
圖中正是夏日,蓮花開得最好的時候,池塘中潔白如玉的蓮花開得正美,碧綠的荷葉又圓又大,層層疊疊的,隨著微風吹起,輕輕顫動。
靈動的小魚將蓮葉當成了它們的遊戲場,在荷葉間遊來遊去,仿佛在跳舞一樣,水中漣漪蕩漾,屋子因為這幅畫充滿了盎然的生意。
方多病幾人一路上隻宿在馬車上,並沒住客棧,一是為了方便,二是為了不暴露身份。
可他們還是被人盯上了。
或許是趕路太累,也或許是彆的原因,他們沒發現身後跟著的尾巴。
到了須臾山下的青石鎮,無顏和金鴛盟的人打了招呼後,買了補給,才上山。
隻有一個人遠遠地跟著,其他人都聚集在一家客棧。
“肖門主,怎麼不繼續跟著了?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溜走嗎?”
說話的是個八尺大漢,滿臉胡茬。
“自然不是,王兄彆生氣,有什麼慢慢坐下說嘛!”
已經在客棧客房中,肖紫衿這才摘了鬥笠,露出一張憔悴到不行的臉。
“唉!”
那人見肖紫衿這模樣,忍不住歎了口氣,不再開口。
“彆急,有胡兄跟著,他們跑不了的。”
肖紫衿一個陰惻惻的笑讓那人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其他兄弟還在後麵的,這裡是金鴛盟的地盤,我們幾個還是小心的好。”
喝了口茶水,乾涸的喉嚨得到一絲無用滋潤,肖紫衿垂下眼眸,他已經不是四顧門門主肖紫衿了。
而是一個無人認可的所謂門主,當初在慕娩山莊救下喬婉娩後,因為強行運功導致功力大跌,他連去京城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美其名曰讓他留下養傷,其實是剝奪了他做門主的權利。
肖紫衿一路追到京城的時候,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他沒有見到李蓮花,沒機會質問他,對著喬婉娩,他無法狠下心,所以隻能大吵一架離開了四顧門。
在一間酒樓買醉之時,認識了一群自稱和笛飛聲有仇的江湖遊俠,他們個個急公好義,肖紫衿和他們相談甚歡。
有個武功高強的胡老三,整天戴著麵具,說自己毀了容,但是有辦法能找到找到笛飛聲。
肖紫衿不動聲色,找到笛飛聲就能找到李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