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一會,金鴛盟的人直接找到封瑤不由分說就將人帶走了。
回到總壇後,封瑤一改昨日謙卑的姿態,仰著頭,開始拿鼻孔看人。
“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封瑤被關在石牢裡的時候,一點都不帶怕的,“我要見無顏,就算要說,也不是和你們說。”
封瑤之所以敢這麼說話,主要還是因為笛飛聲治下的金鴛盟和角麗譙不一樣。
“想什麼呢,你以為你是誰!”
看守的人見封瑤嘴硬,直接沒搭理她離開了。
不是他們不想請人,是現在盟中有客人,自然沒空理會封瑤。
這客人便是不遠千裡趕來的方多病。
他頭戴紫金寶冠,上麵還鑲嵌著寶石,一身緞麵紫色長袍,上麵的暗紫色花鳥紋異常華貴,皇家的尊貴一覽無餘。
“你們發了十萬火急的飛鴿傳書給我,現在我來了,怎麼又吞吞吐吐的?”
方多病風塵仆仆,一來就坐不住,他本來在京城好好陪著公子,被金鴛盟這群人給叫了來,本就一肚子火。
“駙馬,我們實在是沒辦法,這才想請你幫忙。”
“不對啊,金鴛盟不是好好的?你們現在都改邪歸正了,金鴛盟沒聽說犯什麼事啊,難道是四顧門又來找你們要人了?”
雖然都是老黃曆了,方多病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一百八十八牢中有不少金鴛盟的人逃出來。
“不是這個,是尊上……”
“笛飛聲,他又怎麼了?當時不是說找人招魂嗎?難道你們沒找到人?”
招魂這事原本就不是什麼稀鬆平常的事,方多病又忙著朝中的事,自然沒空管江湖之事。
“是……”
“是什麼?”
一路上沒少聽人說笛飛聲的死訊,可方多病一個字不信。
他當然不會信了,要是笛飛聲真的死了,金鴛盟高低得請他這個笛飛聲的故舊來一趟才說得過去。
“尊上出事了。”
“出事了?什麼事,難道是……”
不會吧,不會吧,難道笛飛聲真的死了?
不要啊!
方多病剛拿起的茶杯立刻放了下來,表情糾結萬分。
李蓮花已經死了,現在笛飛聲也死了的話,他還沒找到李望舒,要怎麼和這兩個人交代。
“對了,望舒呢?”
方多病沒有見到李望舒,以為李望舒在金鴛盟。
“少主他……”
“他怎麼了?”
見無顏吞吞吐吐,方多病直接將目光移到閻王尋命身上。
“駙馬,是這樣的”,閻王尋命遲疑了一會才開口,“少主他,他死了。”
“啊?怎麼可能,我在須臾山的時候他還好好的,不是說李蓮花帶他去找笛飛聲了嗎?”
“不是,其實駙馬你離開的前一晚,因為肖紫衿帶著人去找李門主的麻煩,少主他才……”
“你說什麼?須臾山?肖紫衿?他什麼時候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李門主不想你摻和進來,那個時候你還是百川院的刑探,百川院和四顧門關係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