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對於威爾的怨恨和忘恩負義,維德並不覺得意外,隻是有些為萊姆斯感到不值。
他停頓片刻,本想說點什麼,但想到眼前的這個人隻是在魔藥的作用下吐露真心,不管是斥責還是嘲諷,他都不會有任何反應,更不可能懺悔。
這樣想著,維德就覺得有點沒意思。他往椅子背上靠了靠,平和地說:
在宮裡幾十年了,見識過的也多了,皇上和老祖宗肯定在謀劃件大事,皇上臥床不起已經半年多了,身子一天比一天虛弱,能不能下床還不知道,朝局肯定有一番大變。
毫無疑問,強尼目前的精神狀態處於較為安定的程度,如果他剛才傻不拉幾的以老習慣使用了火焰兵燃料,彆說那隻惡魔,周圍其他隊友都會被蒸發掉。
一番衝殺之下,那些法師抵擋不住,又掛了好幾個,其中有一個領頭的穿紅色道袍的老道士,見勢不妙,找了個機會,偷偷地逃走了,他一走,法師們陣勢大亂,無法抵擋,死的死傷的傷,最後幾個乾脆就投降了。
逃跑,這是Q17見到眼前這個怪物時產生的第一個想法,四米高的身材,N多的複眼,巨大的八足讓Q17一下聯想到了蟲族的潛伏者。
速的接近著太平山破爛的山寨,手中的衝鋒槍不時的噴吐著火舌,割取著土匪的性命。
家裡弄的西餐,龍五店裡的主廚親自出馬,服務生借來幾個幫忙。
如此一年又一年,紅箋和方崢都已長大成人,世界很大,他們一家四口卻從來沒有人提出要離開四連城,去彆處走走。
可是,他最後來的這段剖析,讓許二有些不忍,多年前的哥們,現在變成如今的這般,到底觸動了他心底的那些回憶。
這句話聽著仿佛隻是隨口一歎,可這內裡的含義實在太豐富了,齊秀寧一時怔了怔,不知如果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