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凱特爾伯恩教授警惕地說:“我已經不是學校的教授了,你無權指責我的做法!”
“我並不是要指責你什麼。”鄧布利多還算平靜地說:“請你幫忙把這兩位韋斯萊先生送回學校去,今晚不適合他們在外麵閒逛。”
雖然凱特爾伯恩隻剩下一條手臂和半條腿,但鄧布利多差使他去送韋斯萊雙胞胎的時候,一點兒也沒有照顧殘疾人的意思。
凱特爾伯恩教授也沒什麼意見,嘀咕道:“這個還行——幸好米勒娃不在。”
他揮了揮魔杖,一個扁了的輪椅不知道從哪兒翻滾著飛過來,停在小老頭前麵。
凱特爾伯恩教授用魔杖敲了敲輪椅,讓它恢複原狀,然後說:“放我下來吧,孩子。”
喬治沒說什麼,把凱特爾伯恩教授放回到輪椅上,弗雷德還順手把卡在扶手那裡的毛毯扯過來,給老教授蓋到膝蓋上。
“走吧,好心的孩子們。”凱特爾伯恩說。
輪椅轉動起來,弗雷德還有些不舍得離開,但是當鄧布利多也在的時候,他們還是選擇去當個乖孩子。
喬治主動去推輪椅,走出一段距離後,他回過頭,看到村子裡的一些店主已經圍到鄧布利多身邊,校長跟他們溫和地說話。
“教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狼人也可以在不是滿月的夜晚變身嗎?”
今晚是下弦月,僅僅隻有半圓。更何況,現在月亮都還沒有露麵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凱特爾伯恩同樣納悶地說:“我好好地在家看流鏡,發瘋的狼人就闖了進來,然後是海格——那個魯莽的家夥踩扁了我的輪椅,差點害我被狼人抓住咬上一口!”
“所以……要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就得問海格教授。”弗雷德點點頭,總結說。
“沒錯,就是這樣!”凱特爾伯恩補充說:“當然啦,鄧布利多雖然來的最晚,但他肯定也知道點什麼。”
……
“彆這麼看我,我並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麵對阿不福思的質問,鄧布利多平靜地說:“如果你給我時間,讓我檢查一下,我或許能給你一個答案。”
“哼!”阿不福思用鼻子噴氣,怒氣衝衝地說:“最好快點把他們都帶走!我一點兒也不想跟這些麻煩扯上關係!你因為這小子麻煩我的時候還少嗎?”
他掀開臟兮兮的門簾,甩手走了。
鄧布利多在門口停了停,這才走進去。
豬頭酒吧的客人看到狼人以後,大部分都跑了,剩下的兩三個也被阿不福思趕走,此刻店裡隻有他們幾個。
海格把狼人捆了起來,為了避免他抓傷自己,還用毛巾裹住了狼人的爪子。
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讓狼人昏睡過去,然後說:“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海格。”
“教授,我不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
海格麵帶茫然地說:“我跟盧平隻是在三把掃帚喝了一杯,談了談怎麼當教授的問題……”
“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才過了一會兒……就一小會兒……我發誓可能隻有兩分鐘……然後就聽到了尖叫的聲音……”
“不用緊張,海格,這不是你的錯。”
鄧布利多用魔杖撥開狼人身上細密的灰色毛發,眼神一沉。
斷裂的金屬針管隱藏在毛發之中,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