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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方的陳述來看,萬榮大長公主已然對她產生了興趣。眼下這狀況,倒是不好再直接一口回絕。

“既是這般,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陳瑾適時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拉過餘歲歡虛搭在茶幾上的手:“多謝姐姐處處替我謀劃。”

“不必這般客氣。”餘歲歡很是配合地輕笑一聲,說出的話卻一點情麵不留:“我能瞧出你並不情願走這一趟,但事情是好事,人也是大人物,你左右吃不了虧去。”

陳瑾聞言一哽,一股熱氣自後背爬上耳根,被當場戳穿心思的窘迫一覽無餘。

“放寬心。”餘歲歡抽出手往陳瑾白皙的手背上拍了拍,眼底的認可更濃:“我知你喜靜,不願攀附權貴,但侯爺到底是去了,你不勤往外走走,多結交些人,日子可是要越來越難過的。我也是最近這一兩年,方才想明白來。你以為關起這侯府大門,便能過好自己的小日子了?哼,天真。”

“謝姐姐體恤。”知曉對方誤會了的陳瑾,雖心有不忍,但卻沒有要去糾正的意思,乾脆將錯就錯道:“姐姐這般真心待我,我便實話同你說了罷。其實,後日我早已做了其他安排。”

“哦?什麼安排,竟叫你拿去同這事作比。”

“想必姐姐也清楚我與那寂光齋的李掌櫃頗有些緣分。”陳瑾不疾不徐的將顧晏禮同她合辦釀酒坊的來龍去脈細細說了一遍,既然這一趟她非去不可,那乾脆就把事情一道都辦妥了。

風險擔都擔了,利益必須要最大化才行,“所以,我這才不好推脫了去。”

“比忘憂酒還烈上兩倍的酒?”

“正是。”餘歲歡私下查過她,她自然也查過對方,其捕捉的重點正如陳瑾預料的那般跑了偏,“但我手頭也沒有可供人品鑒的樣酒,等一切籌備妥帖了,我定第一時間就給姐姐送一車去。”

自幼擅武的餘歲歡自然也是個小酒罐子,一聽陳瑾有這麼個寶貝,也顧不上矜持了:“那釀酒坊裡頭可有樣酒?”

“理應是有的。”雖說陳瑾也不知顧晏禮究竟有沒有準備這一手,但打廣告嘛,先應下來再說,其餘的連夜交給顧晏禮去辦便是。

“那後日施完粥了,我同你一道去那釀酒坊瞧瞧,左右都在一個方向,離得也不算遠。”餘歲歡輕咂了咂嘴,又補充道:“放心,那秘方和製法我絕不偷看,隻品上那麼一兩杯酒即可。”

“可是萬榮大長公主那邊——”一直默默坐在一旁的顧思棠,突然輕聲發問。

“施粥一般都會待個三日,恩濟寺會安排好住處,你嫂嫂和我趕著戌時前回去即可。”

“住……寺廟裡?”陳瑾聞言也有些吃驚,這寺廟可不比尼姑庵。

“長公主在恩濟寺後頭開辟出了一院佛堂,有陛下親派的金吾衛層層把守,你且安心去住。”餘歲歡似是知道陳瑾的擔憂,毫不避諱道:“那些阿貓阿狗之徒,斷不可能進得到裡頭去,況且也沒人有那個膽子。”

“至於大姑娘……”餘歲歡轉頭有些為難的看了眼顧思棠,又道:“畢竟還不曾婚嫁,這般要離府居住的事,確也不好安排。”

雖說全上京的人都知道顧家大姑娘自己跑出去了三年,如今這三天外宿,根本不算個事。但陳瑾明白對方是實打實的在為自家姑娘的名聲考慮,便也感激的應下了這個情:“思棠你傷勢還未好全,這次便先留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