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長得很好,可是像他們這個年紀的人見的人多了,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男人不是善茬。
身上自帶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你是什麼人?”
小姑父先反應過來,強撐著心虛地質問。
顧城錦冷冷地瞥他一眼,嚇得小姑父一哆嗦。
“我是周白的……”
“師兄,媽,這是我師兄。”
周白從顧城錦懷裡掙開,連忙擦了擦眼淚跟母親介紹。
顧城錦挑了挑眉,也沒有說話。
其他人一聽隻是師兄,頓時鬆了口氣。
一個外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我說小夥子,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你彆多管閒事。”周富潔叫囂。
顧城錦哼笑,囂張反問:“我就管了怎麼著?
“你怎麼管?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周富香質問。
“報警,帶人驗傷。”顧城錦冷冷對手下吩咐。
手下人馬上報警,警察不到兩分鐘就來了。
顧城錦又把周白母女帶走,給趙建芳帶去驗傷。
周富民那一家子在警察來後就亂成一團,至於後來怎麼樣,周白也不知道。
等她在醫院忙完母親的事情,周蘭給她打電話,激動說:“周白,你知不知道咱爸他們一家子都被抓了?真是老天開眼了,就連小姑父也被抓進去了,說是什麼聚眾鬥毆、故意傷害。小姑父家裡人出麵,都沒把他保出來,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
“姐,我跟媽在醫院,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周白把母親住院的事說出來。
“啊,醫院?怎麼到醫院去了?”周蘭驚訝。
周白:“你來了再給你解釋。”
說完掛斷電話。
趙建芳的傷主要傷在臉上,雖然多處軟組織挫傷,但是倒也不至於住院的地步。
不過,顧城錦卻給她辦理住院手續,還是單人間,讓她儘管在裡麵住著。
她在裡麵住一天,周家人就要在派出所裡待一天。
周白打完電話過去看她媽,已經輸上液了。
不知道是受到驚嚇還是疲憊過度,亦或者藥物起了作用,人已經睡著。
周白隻好出去找顧城錦。
看到顧城錦站在走廊裡,身後站著兩個保鏢,其他的病人家屬經過的時候都故意躲著。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周白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
慢慢地走過去,低著頭問:“你怎麼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你還不被人欺負死?”顧城錦沒好氣地道。
周白咬唇。
顧城錦看著她這副模樣,輕歎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早就跟你說了,這件事我幫你解決,你偏不……算了,現在我來了,什麼都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你打算怎麼辦?”周白抬起頭,弱弱地問。
顧城錦哼笑:“不是我打算怎麼辦,是你打算怎麼辦?早就跟你說過,文的還是武的,隨便你選,這種小事,總有上百種辦法可以解決,就看你想要什麼?”
“說得你好像無所不能似的。”周白嘟囔。
“我當然無所不能,”顧城錦聽到她的嘟囔聲,又伸出手去摸她的頭。
“周白。”
不過,這一次手剛伸出去,就聽到有人喊周白的名字。
顧城錦隻好把手收回來,周白並不知道顧城錦想摸她的頭,扭頭一看是周蘭。
“姐,你來了。”
周蘭看了一眼顧城錦,一把拉過周白,拉到一邊小聲詢問:“這個男人是誰?跟你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