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錦掌摑方嫣然的事,很快傳到陳秀珠耳中。
陳秀珠氣得大發雷霆,找顧城錦吵鬨。
可是顧城錦根本不見她,直接躲出去。
陳秀珠找不到顧城錦,就隻能去顧氏集團找大兒子和顧董事長哭訴。
“媽,您消消氣,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城飛才不想趟這攤渾水,立刻躲開走人。
顧董事長躲不開,也隻能安慰老妻:“他都成年了,這種事情我們還是少插手,而且管了他也不會聽,又何必管他?”
“他這麼沒有教養,居然對嫣然動手,你就放任不管?”
陳秀珠義憤填膺。
顧董事長:“他對嫣然動手是他不對,但他也是我們兒子,他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嫣然動手,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什麼道理?根本就是被那個周白迷了心竅,連親疏遠近都不分。他對不起婉瑜,還這麼對嫣然,他是不是跟我上輩子有仇?我看他不是我兒子,他就是我仇人。”
“秀珠。”
顧董事長厲聲嗬斥。
“你……你吼我做什麼?”
陳秀珠嚇了一跳,立刻又紅著眼睛委屈地喊道。
顧董事長深吸口氣,語重心長地說:“秀珠,不管怎麼樣,阿錦都是我們的兒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該放下了,不能一直對他有偏見。”
“我為什麼要放下?老顧,你也忘了婉瑜了?”陳秀珠痛心疾首地問。
顧董事長:“我當然沒有忘記婉瑜,我怎麼可能忘了她?可是,我們不能因為不能忘了她,就一直對阿錦有偏見,這對他不公平。”
“什麼公平不公平,是他害死婉瑜,你讓我怎麼能心平氣和地對他?”
陳秀珠歇斯底裡。
顧董事長歎了口氣。
終究,他還是不能勸她放下心結。
陳秀珠找不到顧城錦,老公又不肯幫她出麵教訓這個不孝子。
想到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周白,所以,她又去找周白麻煩。
可是,當她打聽到周白住在賀家的酒店,趕過去的時候,周白已經退房了。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
陳秀珠氣急敗壞地質問。
酒店經理回答:“上午就已經退房了,她是我們的客人,客人離開去哪裡,我們不好過問。”
“跑得這麼快?她都是聰明。”陳秀珠冷哼。
酒店經理又問:“您是不是顧太太?”
“我是,怎麼了?”
“周小姐退房時還交代我們一件事,如果顧太太來找她,讓我把這個交給您。”
酒店經理拿出一支錄音筆,交給陳秀珠。
陳秀珠皺眉,打開錄音筆。
裡麵傳出方嫣然的聲音。
陳秀珠:“……”
著急忙慌地拿著錄音筆離開。
她去了方家。
方嫣然還以為她來探病,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對她訴說委屈。
可是誰知,陳秀珠卻拿出錄音筆,往她麵前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