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慕雲哼笑:“我哪知道你會不知道?其實,也沒有很明顯。就是感覺上,你也知道,我修過心理學,透過表象看本質,是我的職業習慣。他其實對很多人都很照顧,尤其是對女人,溫文有禮。但是,我總覺得他對周白尤為不同,眼神上,感覺上,這個說不清的。”
“日防夜防,兄弟難防,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這些事。”
顧城錦冷哼一聲,拳頭再次握緊。
耿慕雲說:“你也彆太生氣,我總覺得這件事有什麼隱情。等我幫你打聽好了你再做決定,畢竟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而且他是賀家的繼承人,你可不要亂來。”
“兄弟又怎麼樣,賀家的繼承人又怎麼樣?敢惦記我的女人,他就是我顧城錦的敵人。”
“你說你……行了,我不跟你爭辯。不過我看你臉色不怎麼好,你要不要做個體檢?”
耿慕雲的職業病上來,看他臉色不好,忍不住提出建議。
“我頭上都要被人種草了,臉色能好才怪,我沒時間做體檢,先走了。有消息告訴我,我倒是想知道,他賀文易想乾什麼。”
顧城錦站起來,趕緊離開。
“一說讓你做體檢你就跑,你臉色是真的不好。你不能諱疾忌醫,不聽醫生的話。”
耿慕雲在後麵追,一邊追一邊嚷嚷。
可是顧城錦早就跑沒影了,等他追出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耿慕雲掐著腰喘氣,拿出手機給賀文易打電話。
“三少找過你了?”
賀文易接通電話後,苦笑著問。
耿慕雲說:“看來,你什麼都知道,既然知道,出來聊聊吧!”
“好,出來聊聊。”
賀文易答應,將電話掛斷。
兩人去了常去的酒吧。
賀文易比耿慕雲更早到那裡。
耿慕雲過去的時候,他正背對著他喝酒。
“抱歉,出門的時候有點事,耽擱了。”
耿慕雲往他肩膀上一搭,給他道歉。
賀文易扭頭。
耿慕雲嚇了一跳。
“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嘴角青紫,臉也紅腫,一看就是被打了。
賀文易苦笑:“還能怎麼回事,三少打的。”
耿慕雲歎氣:“你應該慶幸,他隻是打了你一拳。你根本不知道他對周白的重視,就他親表弟,都給打得一個月下不來床,親哥哥都給逼得遠走他國,對你這一拳是真愛。”
“要不是周白攔著他,恐怕就不止這一拳,所以也算不得真愛。”賀文易說。
“還不是你活該,你說你惦記誰不好,非要惦記周白?”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都跟三少離婚了,我為什麼不能惦記?”賀文易哼笑說。
耿慕雲瞪大眼睛:“你還玩真的?”
“不然你以為我玩虛的?”賀文易反問。
“可是為什麼?”耿慕雲不明白:“你怎麼就突然喜歡上她?你們倆也沒怎麼接觸過,怎麼就突然喜歡上了?”
“我說一見鐘情,你信不信?”賀文易笑著說。
“開什麼玩笑,不信。趕緊跟我說實話,到底為什麼?”
“你看,我跟你說了實話你也不相信,不信算了。”
“賀文易,彆怪我不提醒你,你敢惦記周白,你這是找死。”耿慕雲嚴肅地警告。
賀文易哼笑:“這我可不能答應你,感情的事情又怎麼能受控製?就像他沒辦法放棄周白,我也沒辦法控製我不惦記周白。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答應,周白不喜歡我,我不會強求她,隻要他對周白好,我還是會像以前一樣,默默地在周白身邊守候,隻做她口中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