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也會打麻將?”傅清嚴驚訝地看著周白。
周白說:“我難道長了一張不會打的臉?”
“當然不是,隻是我聽說圓圓一直都是好學生,以為隻是會學習,不會玩這些。”傅清嚴笑著說。
周白道:“好學生偶爾也是要娛樂的,我的導師就喜歡打,沒事的時候,我們師兄弟也會陪著導師玩幾圈。”
“好,換圓圓來。”傅清嚴說。
周白看向左手邊的男人,說:“要不,您先下去,換我打幾圈?”
左邊的男人看向傅清嚴。
傅清嚴點頭。
左邊的男人站起來,笑著請周白坐下。
不過,傅清嚴又讓人搬了一把新的椅子,給周白坐。
還特意叮囑,要軟一些的。
溫柔體貼的把顧城錦這個正牌老公,都給比下去了。
周白看了看對麵的中年男人,又看著顧城錦笑了笑。
顧城錦靠近她壓低聲音問:“周周,你真的會玩?”
“一會我給你喂牌,你儘管吃。”周白低聲說。
不過雖然是低聲,但卻還是故意讓傅清嚴和對麵的中年男人聽到。
對麵的中年男人皺眉,麵露不悅。
周白微笑說:“怎麼,不可以嗎?剛才我看你們打了一圈,您可是沒少給傅先生喂牌,不然傅先生怎麼能自摸?”
顧城錦震驚:“還能這麼操作?”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一直輸?”周白挑眉。
中年男人臉色難看,傅清嚴卻笑著搖了搖頭,開始第一局。
打麻將這種事,不會玩的玩熱鬨,會玩的玩技巧。
顧城錦之所以覺得自己厲害,是因為他技巧會一點,運氣也好一些。
而且以前跟他玩的人,大多數都是要捧著他的,自然有意無意地讓著他,才讓他有種自己很厲害的錯覺。
傅清嚴也是。
他之所以贏,全靠中年男人給他無下限的喂牌,才讓他屢戰屢勝。
所以,真正會玩技巧的,就是周白和對麵的中年男人。
兩人你來我往,自己也不想贏牌。
一個奶傅清嚴,一個奶顧城錦。
自己贏算什麼本事?
能把自己的下家奶贏,那才是真正的技術。
戰況十分激烈,旁邊圍觀的人都不由得緊張。
經過一輪廝殺,終於,周白扔下一個幺雞,顧城錦牌一推“哈哈”大笑。
“贏了。”
中年男人臉黑,傅清嚴倒是笑了笑,推倒牌說:“繼續。”
周白悠然自得地摸牌,給顧城錦喂牌,兩人配合得越來越熟練。
之前顧城錦輸出去的籌碼,很快又都贏回來。
龍星瀾本來對這遊戲已經失望透頂,要不是顧城錦在,他怕他走了顧城錦被人欺負,早就抬腳走人了。
可是現在,也不禁看得津津有味。
幾圈下來,中年男人終於憋不住,臉色漲得通紅。
顧城錦又贏了一局,對中年男人說:“您如果身體不舒服,我們就不玩了。隻是娛樂而已,沒必要氣壞了身體。”
“我沒事,”中年男人臉色不好地搖頭。
傅清嚴推倒牌笑道:“好了,不玩了,吳先生也累了,早點去休息吧!”
“謝謝傅先生。”
中年男人站起來,向傅清嚴道謝。
傅清嚴讓其他人也都散了,泡泡溫泉疏散疏散筋骨。
等這些人都走了後,才又好奇對周白問:“圓圓怎麼這麼厲害?專門培訓過?”
“當然不是,我哪有那個時間。不過是根據數據推理,我知道自己手裡的牌,按照邏輯推理出顧城錦的,再推理出你和吳先生的罷了。”周白解釋。
傅清嚴聽得雲裡霧裡,不過對周白豎起大拇指:“感覺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