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震鱗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那兵兵姐也手把手的帶我吧。”
範兵兵沒介意,真就抓著他的手腕兒一點點教。
練劍的時候兩人貼的比這還近,拉拉手腕兒算得了什麼。
享受了一會兒身後的旖旎,古震鱗便認真學起來。這算是拓展一門新技能,以後再拍武俠劇肯定用得上。
由範兵兵帶著在馬上逛了一圈,古震鱗就熟練了不少,他自己騎馬溜達不成問題。
身後傳來範兵兵的聲音,“走馬不難吧?”
懂了走馬,那就想跑馬。古震鱗雙腿繃緊,壓下身子抓緊韁繩,“駕!”
“彆!”
範兵兵嚇了一跳,飛速死死摟住古震鱗的腰,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兩隻圓餅成了薄餅。
“彆跑,我就會走馬!”
古震鱗“籲”了一聲,可還是有些蠢蠢欲動。
“兵兵姐,要不咱試試?”
“不試!”
“沒事兒,真摔了我給你墊底兒。”
“那你自己來吧。”說罷範兵兵就要下馬。
“彆啊兵兵姐,我還沒全學會呢。”
古震鱗雙手向後伸,扣住範兵兵的膕窩往前一拽。
“嗯~”
範兵兵翻了個白眼,看在他身材很好的份上沒跟他計較。
回了馬師那兒,古震鱗跟人家請教著學了一早上。
走馬容易跑馬跑難,古震鱗練了一整天,身上摔弄出不少淤青來。
吃晚飯的時候古震鱗挽起袖子塗著跌打損傷的藥,黃海兵看著直咧嘴。
這哥們兒也太拚了。
“震鱗,你這摔的有點兒狠啊。”
“沒事兒,我自己按摩一下就成。”
範兵兵好奇道:“你還會按摩?”
“醫武不分家嘛,多少得學點兒自治手段。”
黃海兵心中的敬佩油然而生,這才叫演員啊。
敬業!
就連自己這跑馬還是輾轉兩三個武俠劇組才練出來的。
“震鱗,要不明天我帶你吧。”
“多謝兵哥,我自己來就行,已經摸到門道了。”
古震鱗婉拒了黃海兵的好意,他不是很喜歡被彆的男人頂著後門。
次日一早,天上飄起來些許雪花。
正所謂臘七臘八,凍死雞鴨,天氣冷得很,大夥兒都不願意去練,古震鱗隻好獨自前往。
範兵兵他們本身就是腕兒,學不學跑馬沒什麼兩樣。
可自己不同,他現在說是素人也不為過,多一門手藝就多一分機會。
到了空地,隻有一匹棕毛馬,此外再無一物。
在這雪花飄飄的清晨,古震鱗練了一上午。
中午雪停之後,古震鱗回了酒店,正好遇見抱著熱水袋的範兵兵從樓上下來。
“你這是去乾嘛了?”
“練馬啊。”
“練馬?”
“怎麼了?”
“今天馬沒牽出來啊。”範兵兵一臉怪異,“馬師以為今天沒人練馬,就把馬帶到影視城裡的馬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