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一出來,古震鱗歎了口氣,“兵兵姐,彆逼我頂撞你。”
範兵兵沒吭聲,她不動聲色的抓緊了枕頭,把腦袋往下摁了摁。
……確實有股味兒。
接下來兩人都沒說話,古震鱗默默按摩,範兵兵眯著眼。
半個小時後,直到範兵兵快要睡著,按摩的手才從她背上撤下來。
“行了,就摁到這兒吧。”
“哈啊~”
範兵兵把埋在枕頭裡的腦袋伸出來,打了個哈欠。
“謝了。”
“沒事兒,反正我也不吃虧。”
古震鱗說著,去了衛生間洗手。
他不是很喜歡這股藥味兒。
“要按摩多長時間才能徹底不疼啊?”
耳邊忽然傳來聲音,洗著手的古震鱗側頭看去,敞著白襯衫的範兵兵正倚在門口,係著紐扣。
她剛把最下麵的兩顆紐扣係上,整件襯衫如一件深深深V領。
她穿的隨意,襯衫敞著很奪人眼目。
不知怎麼,古震鱗忽然想到他以前大冬天在雪地裡看師父練紅纓槍。
白雪皚皚,紅纓隨風舞。
“果然啊~”
範兵兵歪歪頭,“果然什麼?”
“和在平地上跑馬相比,我還是更喜歡爬山。”
“呸!”
係好紐扣,範兵兵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哢噠”一聲,房門關上。
古震鱗靠在床頭,點上一根國劍勇給的華子,濃鬱的煙氣伴著香氣撲鼻而來。
接下來這幾天,範兵兵總會在深夜十二點準時拜訪。
這按摩其實就跟捏腳一樣,容易讓人上癮。
尤其是技師的按摩技術還很高超。
隨著按摩次數變多,範兵兵的穿著也越來越隨意。
一開始還穿著襯衫牛仔褲,現在身上裹一件浴袍就敢來,進他房間跟回自己家一樣。
範兵兵躺在古震鱗的床上眯著眼,浴袍被褪至尾椎骨,有一個小小凹窩。
“嗯~可以在用力點,現在淤青已經不怎麼疼了。”
古震鱗彈了一下她的凹窩,“還真把我當技師了啊?”
腦袋埋在枕頭裡的範兵兵笑盈盈的打了個響指,“古技師,加個鐘。”
“加鐘收費啊。”
“你當你這幾天白看?”
“那加鐘費免了,按摩費結一下。”
範兵兵想了想,撐起身子側過頭,看向古震鱗,“沒錢。”
“沒錢就用彆的結。”
“彆的?彆的是什麼?”
古震鱗俯下身,“就這個。”
給範兵兵按摩了四五天,他是真給憋出火來了。
!
範兵兵美眸瞪得老大,54mm+型號她沒試過誒。
“你戴了?”
“什麼帶了?”
“算了,沒事。”
自己也是多餘問,他連女朋友都沒談過,怎麼會懂這些。
叫古震鱗下去,範兵兵站起身。
浴袍被綁在了腰間,古震鱗眼發暈,鼻腔有些發熱。
瞧著他不自然的表情,範兵兵婉轉一笑,她喜歡這種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
拍了拍床沿,“坐好,我來結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