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隻是有個功夫夢,不是真想練武。
要是讓他從紮馬步,壓腿這些基本功開始練,用不著一天他就得哭。
閒下來古震鱗又和朱亞紋聚了一把,畢竟他還是挺喜歡這小子的。
兩人約在一家燒烤店,見麵一瞧,隻見朱亞紋麵容憔悴,不由得讓古震鱗生出一股同病相憐之感。
撬開啤酒灌了幾口,古震鱗頗為同情的看著朱亞紋,“彤彤搞你搞的這麼狠啊?”
朱亞紋愣了一下,搖搖頭,“不是彤彤,是她媽搞我。”
古震鱗心中一驚,不由得肅穆起敬。
有錢人的世界他果然不懂,還有母女花?
他連忙給朱亞紋滿上一杯,“她媽怎麼搞的你?”
朱亞紋長歎一聲,“一直給我施加壓力,說我配不上彤彤,想讓我倆分手。”
古震鱗麵無表情,將倒好的啤酒拿回來,朱亞紋剛伸過去的手落了空。
朱亞紋呆呆的眨眨眼,“不是給我的嗎?”
“自個兒倒去。”
要是以往,朱亞紋肯定要和古震鱗貧幾句,可現在他是真沒心情。
以前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讓她媽一說才發現,自己平時賺個百來塊,買個十幾塊的小禮物算啥?
還沒她那口紅值錢呢。
人家開開心心的接受這禮物那是給自己麵子。
雖然潘鈺彤一直安慰他,可自己總不能真如她媽所說,就是個吃軟飯的啊?
把自己的煩惱傾訴一通,朱亞紋呆愣愣的目光盯著對麵那漫不經心,擼著串兒的男人。
“鱗哥,你說我該咋辦啊?”
“你自己想怎麼著?”
“……要不我就放手吧。”
他是真覺得自己配不上潘鈺彤。
“這樣吧,我教你個辦法。”古震鱗用簽子敲了敲桌,“你先跟她提分手。”
朱亞紋眼睛瞪大,“啊?然後呢?”
“然後把我介紹給彤彤她媽,我覺得我說服她媽認我當女婿的概率不小。再說了,彤彤長的也不差,我也不吃虧。”
朱亞紋額頭擠出幾條青筋來,他牙齒咬的咯咯響,死死盯著古震鱗,
“你彆太過分了。”
“反正你都要放手了,介紹給我有什麼關係?”
原本一肚子臟話蓄勢待發,讓古震鱗這麼一說,全擠在喉嚨裡,出也不是,咽也不是。
“服務員,再來二十串羊肉的。”
招呼完,古震鱗淡淡開口,“人家一白富美什麼沒見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小被人伺候到大。”
“陪著你去廉價小旅館兒開房,跟著你去薊門裡吃幾毛一串兒的串串香,現在她媽說你幾句你就想拱手送人?”
“你他媽有綠帽癖啊?”
這番話字字誅心,說的朱亞紋鼻孔急促張翕。
他現在是真想和古震鱗打一架,縱使知道自己壓根兒打不過。
要是還忍著,那他不真成古震鱗說的綠帽癖了?
就在他悄悄把拳頭攥緊之時,隻見古震鱗掏出錢包,從裡麵拿了一遝紅票拍在他麵前。
“四千,我身上的現金都在這兒了。”
“借你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