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你多穿會兒我也不在意。”
蔣心扯扯嘴角,沒再說話。
說不過。
而且這人貧起來沒完沒了。
古震鱗回了房間就直奔衛生間洗澡,剛把褲子脫掉,房門就被敲了。
裹了個浴袍開門一瞧,正來送衣服的蔣心,手裡還拿著自己的長袖,疊的整整齊齊。
“呐,衣服還你。”
“進來坐會兒?”
“滾蛋!”蔣心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隨後上下打量了一下古震鱗,“剛回來就脫光了?”
“是啊,你訂書器釘上都不給我,隻能自力更生了。”
蔣心嘴角向下一撇,一把將衣服扔到古震鱗懷裡,“拿這個弄去吧!”說完就大步離開。
關上房門,古震鱗展開衣服就要掛回衣架上。
然而衣服剛展開,一件肚兜忽然從衣服裡掉下來。
是蔣心今天穿的那個。
手中略有餘熱,顯然是剛脫下來沒多久。放到鼻尖嗅了嗅,還有一股蔣心身上那股淡淡的薄荷味道。
一件肚兜就想把我打發了啊。
古震鱗把肚兜疊好,放進衣櫃。
自己還沒淪落到用肚兜這個地步,可不代表以後蔣心沒機會再給自己穿一次。
次日上午,劇組開機的時候有個工作人員找蔣心道了歉,她是昨晚負責拿蔣心外套的。
本來這工作人員都已經做好被呲一頓的準備了,沒成想蔣心隻是說以後注意,弄的這工作人員有些不知所措。
古震鱗大概率覺得是她昨晚上摸嗨了,所以消了氣兒,畢竟高媛媛也很喜歡在他身上亂摸,興致高漲到時候還要啃兩口。
用高媛媛自己的話來講就是,跟磨牙棒似的,咬著很解壓。
開機前錢燕秋又把他昨晚沒說完的那第二點十小塊嘮叨了一遍,說到九點半才開機。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兩人簡單進行了氣味交換的緣故,他們這對手戲拍的頗為默契。
有不少戲份都是一條過,弄的錢燕秋感動得很。
這麼多年了,終於遇到願意認真聽自己講戲的演員。
原本預計晚上十點散夥兒,今天提前了仨小時。
今天著空閒時間比較充裕,蔣心打算去逛街。古震鱗不想去給她當提包小弟,於是就去找周春擂討論形意拳了。
他這些日子練形意拳也發現了一些問題。
“老周,我覺得你這形意拳有問題啊。它這十二行拳雖然模仿動物,但學的應該是發力技巧和內核,不是學它這個表象動作吧?”
“我這幾天練下來,總感覺你教我這形意拳不太純呢?”
古震鱗這話說是一針見血也不為過,周春擂這形意拳還是套路較多。
畢竟他是在武館學的拳,武館教武這些年也已經形成規範化,什麼能教什麼不能教都有數。
真教點兒殺招,學員出去打死人了誰來負責?
雖說這事兒他心知肚明,可要是被人當麵說出來,那周春擂就不太樂意接受了。
四五十的人了,還是要點兒麵子的嘛。
“其實這不是形意拳的問題。”
“那是?”
周春擂輕咳兩聲,背著雙手故作高深,“你……聽說過奇經八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