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差,無用,滿腦子黃色廢料,還肖想他可愛寶!這種垃圾就該永遠被關在小黑屋裡!!
許是秦牧南聽到了0521威脅,他走到門口,看到了即將摔倒染漓。
秦牧南瞳孔緊縮,大步走了過來,扶住染漓腰,為了不讓他摔疼,甘願當染漓肉墊。
地麵堅硬又粗糙,還布滿棱角分明小石子,帶著兩人重量倒在上麵,痛感十分強烈,但秦牧南反而很慶幸。
染漓皮膚那麼嬌嫩,若是被劃出紅痕,他一定會紅著眼掉眼淚,哭得整張臉都濕漉漉。
秦牧南覺得他可能病了。
像狗那樣搖尾乞憐,隻求染漓多看他一眼,能呆在染漓身邊,他就感覺無比滿足。
但他明明都心甘情願低下了頭顱,套上束縛繩索,但染漓連牽起那一頭都不情願。
他多麼想……
秦牧南咳了一聲,調整好情緒後,微微側頭看向趴在他身上染漓,柔聲說道:“染染,你摔疼了嗎?”
染漓緊緊合著眼,呼吸清淺,沒有回應他。
秦牧南察覺到染漓狀態不對,立刻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他將人抱了起來,用最快速度回到了木屋。
0521對秦牧南表現勉強滿意,決定先不寫投訴小論文,再考察一番。
秦牧南將染漓放到了自己床上。
之前不在意,此時他才後悔沒有把床鋪弄得柔軟些,讓染漓深陷在其中,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坐在床邊,注意到染漓出了許多汗,柔軟黑發被絲絲縷縷黏在額角,鼻尖上也冒著細細汗珠,臉頰泛著不正常潮紅。
修長脖頸汗涔涔,泛著粼粼水光,上衣領口邊緣也濕成了半透明色。
秦牧南喉結滾動了下,動作不自然地伸手扯了下領口,微微偏過了頭,閉著眼睛深呼吸,企圖消解那潮濕悶熱。
血液變成了融融岩漿,衝刷著四肢百骸,秦牧南感覺自己像是陷進了緋紅又潮濕夢境中,心底念頭蠢蠢欲動,指尖癢得像是被蟲蟻噬咬,隻有觸碰到那柔嫩皮膚,才能止癢。
染漓還在昏睡著,無法察覺外界一切,0521卻因為罵秦牧南,被封號五個小時了。
“累……”
秦牧南聽見染漓呢喃,這才猛地清醒過來。
染漓深陷在無邊夢境中,微微蹙起了秀氣眉,聲音破碎柔軟,像是嬌氣小貓哼哼。
秦牧南沒有聽清,便傾身靠了過去,耳朵湊到染漓嘴邊。
柔軟唇瓣一張一合,溫熱呼吸撩過秦牧南耳尖,像是過電一般,酥酥麻麻。
秦牧南全身線條都繃緊了,手控製不住地握著拳頭,維持著這個姿勢足足半分鐘,才用最後一絲意誌力直起了身。
“沒,沒事了。”話說出口,秦牧南才察覺到他聲音有多麼低沉沙啞,他咳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安心睡吧,我會一直守著你。”
他一連重複了好幾遍,染漓好似感覺到了秦牧南身上散發出,充滿安全感氣息,緊蹙眉毛慢慢舒展開來,睡顏安靜又美好。
看到這幕,秦牧南心裡有種詭異滿足感。
他一直坐在床邊,就這麼靜靜注視著染漓。
也不知過了多久,染漓做起了噩夢。
他又重新回到了河邊,全身都被纏繞住了,他驚慌地掙紮起來,隻可惜收效甚微,纏著他那東西慢慢向上爬,繞上了他脖子,窒息感是那般強烈,染漓慌得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緊——”
“緊——”
染漓這次發出聲音像是驚呼,秀氣眉毛皺起,頭慌亂左右搖擺著,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秦牧南也跟著緊張起來,追問道:“緊?哪裡緊?”
染漓深陷在噩夢中,聽不到秦牧南話,隻是一味地重複著“緊”。
雖然雙眼緊緊合著,但晶瑩淚珠止不住地從眼角滾落,沾濕了鬢角碎發,聲音也染上了哭腔,破碎又喑啞。
秦牧南之前總是一副遊刃有餘傲慢樣子,好似不會為任何事情掛心,此時卻慌了神,手足無措站了起來,隻會無用重複著,“染染你怎麼了?到底是哪裡緊?你是不舒服嗎?”
他視線慢慢下移,掠過上衣和板群,停留在了被白絲緊緊包裹長腿上。
喉結控製不住地滾動了下,秦牧南猶豫地問道:“是,是襪子緊嗎?”
染漓自然沒法回答,他正在夢境中拚命掙紮,雙腿隨著意識微微彎曲,無力蹬踹了一下,在黑色床單上留下了一道明顯印記。
這個動作無疑是給了秦牧南肯定答複。
“那,那我幫你脫下來。”秦牧南竟然結巴了起來。
秦牧南緩緩伸出手,這才發現指尖竟然有些顫抖,他深吸了一口氣,非常克製地將裙角向上掀了一點,看到裡麵是褲裙。
雖說沒有走光風險了,但為了好看,要在設計上儘量隱藏褲子存在,所以布料和腿之間縫隙,隻容下一隻手指,而白絲邊緣隱沒在了布料下。
秦牧南緊緊握起拳頭,又慢慢鬆開了。
“染染,你再稍微忍耐一下,我幫你脫下來。”
十分鐘後。
帶著體溫白絲被扔到了一旁,淩亂地纏繞在一起,與黑色床單形成了鮮明顏色對比,刺激著人眼球。
秦牧南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大步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