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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我直接睡到了中午。
外麵的氣溫直線升高,已經到了一開窗戶就會有熱氣撲麵而來的程度。
有係統在,家裡的水電和夥食都是它報銷,完全不收費,所以我也沒有委屈自己,這幾天都是開著空調睡覺,特彆舒服,要不是肚子餓了,我可以在床上躺一天都不落地的。
可惜,人還是要吃飯的。
外麵的溫度比房間裡要高上一點,稍微適應一會兒也不會覺得熱。
我打開冰箱看了看,昨天及川徹做飯的時候把我的食材全都給用完了,現在隻剩下一些簡單預製菜放在冷凍層,並不是很想吃。
關上冰箱,我拿著手機又在房間裡蹭了蹭空調的餘溫,最後實在是肚子咕咕叫了,我才換了一件套上就能走的連衣裙,從玄關的鞋櫃上拎了一把遮陽傘,頂著一天之中最燦爛的陽光走出了家門,打算看看附近有什麼想吃的東西。
首當其衝的當然是離家很近的蛋糕店,路過的時候香味直衝天靈蓋,但考慮到帶會兒中飯更重要,所以我隻是進去買了牛奶麵包墊墊肚子,然後再去尋覓新的午飯。
去小吃街的路上會路過一個公園,平常我不往這邊走,對這條路有些陌生,不過我覺得順著大馬路一直走,應該就不會出什麼問題。
“……的國王大人,你乾脆彆打球了,把位置讓給彆人吧。”
路過公園側門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運動區傳來了音樂的對話聲,我隻聽到了一半,但可以聽出這個男生說話的語氣非常不好,一股嘲諷的味道,似乎是在和彆人吵架。
我耳朵拉長,眼睛瞪得像銅鈴,迅速躲在樹叢後麵,小心地探出半個腦袋,開始吃瓜。
看一眼,就看一眼!
隻見在兒童運動區的防護網一側,兩個身高超出防護網一大截的男生在麵對麵說話,其中一個黑色頭發柔順地貼在臉頰兩側,臉看上去有點眼熟。
另外一個男生沒見過,但是從他的側臉上很明顯看得出來他此時此刻非常的生氣,生氣到他捏著排球的指尖都在泛白,感覺再不阻止一下他下一秒就要把排球給捏爆。
但是對方對於他的憤怒視若無睹,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麵對他的嘲諷,隻是撓了撓後腦勺,然後平靜地回答:“不行,我不可能放棄排球。”
我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腦袋裡的一根神經都搭上了,瞬間想起來,這不是上次去看徹比賽的時候在體育館不小心碰到的那個可攻略對象嗎!
叫什麼來的?
影山飛、飛、飛魚?
我不確定地打開手機戳係統查詢。
哦,影山飛雄。
他怎麼和彆人吵上了?……不過他好像確實挺凶的,和人吵架不奇怪。
對麵那是誰啊?兩個人穿著“北川第一”的校服,應該是同學吧。
聽到影山飛雄的話,這位同學更生氣了,指著人家就開始輸出:“你傳的球根本就沒有人能接到!你不覺得你這樣打球太自私了嗎!你確實有天賦,但是如果你不配合我們的話,你再有天賦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影山飛雄沉默片刻,然後又麵無表情地回答:“所以你們才需要進步,配合我的傳球。”
這位同學頭頂上冒煙:“所以我才說你這種人自私!你!你就不配……”
吵著吵著,男生好像還要開始打人了。
我作為一個合格的攻略者,當然不可能讓我的可攻略對象挨打。
於是我立刻挺身而出,小跑幾步擋在了影山飛雄的麵前,伸手擋住了男生的手腕,沒讓他這一巴掌打下去,也完全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口的傷人的話。
“到此為止,請理智一點。”
“!”
他嚇了一跳,震驚的看著不知道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