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卻很清醒。
因為這和傳說中的飛升並不一樣。
老天師從始至終也沒有露麵。
白日飛升呢?
山下。
一處齋飯館子。
周聖看著這一幕哈哈大笑。
他身後的武當弟子都不太明白他們這位師祖是在想什麼。
一旁的王也隨即開口。
“師父,什麼事情?”
“您何故發笑啊。”
此時一旁的雲龍道長生著悶氣,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徒弟,如今輩分比自己還要高一些了。
聽到王也的疑問。
周聖收回了笑容。
“老天師啊老天師。”
“也不知道周蒙那個老家夥在山上有沒有什麼消息。”
“在我看來。”
“老天師是沒有飛升的。”
“不僅沒有飛升,天機都被攪亂的混亂不堪。”
“按照現在的這個狀況。”
“老天師怎麼可能飛升。”
說完周聖就從飯桌上站起了身。
“走了走了!”
“沒什麼意思。”
“來這一躺還不如不來。”
說完,周聖就化為一縷黑氣消失不見。
看著已經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周聖,王也無奈。
現在他也就隻能去問一下張楚嵐。
龍虎山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
此時的龍虎山天師殿的各掌門人都已經散去。
就隻留下了老天師和趙煥金。
張楚嵐則是直接找到了張靈玉。
此刻張靈玉正在自己的房間中收拾東西,那表情就像是卸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頭,沒有絲毫的不快。
看樣子。
他想要拒絕天師之位可以說是蓄謀已久。
張楚嵐見狀走上前去。
“小師叔。”
“你為什麼不想當天師,先前你一直的目標不就是為了當天師嗎?”
聽到張楚嵐這麼說。
張靈玉緩緩搖頭。
“楚嵐,你不知道。”
“此一時彼一時。”
“這個天師之位對我來說已經是一個枷鎖了。”
“煥金師兄比我更合適。”
“師父他老人家選的沒錯。”
看著一邊說話一邊手裡收拾不停的張靈玉,張楚嵐也明白自己的小師叔已經是心意已決。
“好吧小師叔。”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張楚嵐的手機忽然響起。
張楚嵐也是正好走出了張靈玉屋門,看了下來電顯示。
王也?
不知道他怎麼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隨後。
張楚嵐接起電話。
“老王,怎麼想著給我打電話了啊。”
“現在在哪呢?”
聽到這句話,王也隨即開口。
“我也不兜圈子了。”
“張楚嵐。”
“老天師,現在飛升了沒?”
“現在我身體周圍全都是金光,整的跟仙境似的。”
“但我師父說老天師根本就沒飛升。”
“這到底是咋回事。”
聽到王也的疑問,張楚嵐有些好奇。
“雲龍道長的術數修為這麼高嗎?”
“居然可以看出我師爺根本就沒有飛升。”
“不是。”
“雲龍師父是我的師父,但現在我又有了另外一個師父了。”
“這位師父你應該知道。”
“那就是當年結拜的三十六義之一的周聖。”
“算起來。”
“是你乾爺。”
“啊這!”
張楚嵐有些意外。
“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上來就憑空比我還長了一輩。”
“得。”
“以後你也是我師叔了。”
“彆鬨,山上到底怎麼回事。”
“老天師要飛升的動靜鬨得這麼大,突然又不飛升了,這裡麵肯定有事吧!”
張楚嵐並不想讓這件事從自己的嘴裡出去。
所以也就沒有回答王也的話。
“這件事我並不是很清楚。”
“具體的,還是問一下你們武當的掌門吧。”
聽到要問自家掌門,王也無奈同意。
“好吧。”
“不說了。”
說完,兩人掛斷了電話。
就在這時。
馮寶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了過來。
看到馮寶寶。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她的張楚嵐還有些想她。
“寶兒姐,你來了。”
此時的馮寶寶眼神卻是透著一絲奇怪。
“張楚嵐,我好像能看到你身上有很多線在纏著。”
“其他人也是。”
“就隻有老天師,身上纏著的線已經很少了。”
“我不知道這是代表著什麼。”
聽到這句話張楚嵐心頭一震。
熟知筆記內容的張楚嵐,哪能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寶兒姐。”
“這個能力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
馮寶寶回憶了一下。
“嗯。”
“就是我讀完筆記的那一天,老天師帶你離開了。”
“從你們走了以後,我就發現自己有這個能力了。”
“張楚嵐。”
“這個是不是就是筆記裡麵那個能夠看見因果的能力?”
“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
“我心裡總是有些害怕,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看到馮寶寶這樣子,張楚嵐連忙寬慰起來。
“寶兒姐。”
“你彆想太多了。”
“接下來。”
“將這件事告訴給三哥四哥,看看他們是怎麼想的。”
“而且筆記裡都說的很清楚了。”
“你根本就不是無根生的女兒。”
“又怎麼可能會有他那種看到因果的能力呢?”
聽到這句話,馮寶寶點了點頭。
“嗯。”
“張楚嵐你說的對。”
“隻是。”
“我並不是單純的隻有看到因果的能力。”
說完之後。
馮寶寶就來到了附近的一株盆栽前。
隨意的揮了揮手後。
盆栽就肉眼可見的變得枯萎。
沒多久。
整盆的盆栽就化為了一灘灰塵。
看到這一幕。
張楚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寶兒姐!”
“你這是!”
“斬斷因果線?”
馮寶寶搖了搖頭隨即又點了點頭。
“這個,我並不是很清楚。”
“我隻知道我好像可以將這些亂的和亂麻一樣的線給扯斷。”
“而這些盆栽的線脆弱的就像是蜘蛛絲。”
“我隻是稍微揮揮手,就可以將這些盆栽上麵的線全部都弄斷了。”
聽到馮寶寶這麼說。
張楚嵐咽了口口水。
“那寶兒姐,你能看到我身上的線嗎?”
“能不能扯斷?”
誰知馮寶寶立刻搖頭。
“不行不行!”
“你身上的線就跟拔河用的麻繩一樣,沒有人比你粗了。”
“想弄斷。”
“得用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