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用,明顯是薛懷瑾吩咐的。
“當一個人開始憐惜你,就是愛上你的開始呀。”
她吹了吹手上的傷口。
我疼了。
我裝的。
其實薛懷瑾並沒有黎寧想的那麼輕視她,反而是仔細問詢了賀維關於她的近況。
“太後娘娘最近什麼也沒做,就是曬曬太陽,平時都在院子裡發呆。”
說著賀維的語氣裡又有些委屈:“大人,讓我一個堂堂錦衣衛統領盯著太後是不是有一點”
他盯著薛懷瑾的臉,見他沒有不悅之後說:“大材小用了?”
薛懷瑾斜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抵著額頭,另一隻手把玩著手裡的玉佩:“明天調用幾個暗衛過去暗中看守,你回錦衣衛吧。”
他撫摸著玉佩上的紋路:“回去之後朝露宮那位也沒有動作?”
賀維搖搖頭:“沒有,就是好像得了風寒。”
玉佩被懸掛在腰間,他嗯了一聲。
他抬手召來夏秋,“去拿一瓶凝氣丸送到朝露宮。”
夏秋和唇紅齒白的夏義不一樣,他的皮膚略黑,說話透露著一股憨態,他點頭應是,取了凝氣丸就離開了。
賀維摸摸下巴,好似突然就開竅了,“薛大人,你不會是看上太後了吧。”
這話說的有些逾越了,可賀維卻是不怕的,他相比其他人和薛懷瑾共事更久,自然知道他的底線在哪。
薛懷瑾聞言隻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賀維,賀維被那眼神看的背後一涼。
他訕訕的笑了笑:“王賢春不就是找了個先帝的後妃當對食?如果沒有王賢春那個妃子早就被打發到城外破敗的莊子上了”
先帝的後妃無數,大多數都被打發到城外的莊子上,隻允許帶走一個宮女,生活相比以前那是天差地彆。
一些後妃舍不了錦衣玉食,傍上宮裡地位高一些的太監做人家的對食。
這在宮內是個眾人默認的事。
也不是沒有人沒打過薛懷瑾的主意,隻不過那些上前勾引的人第二天便無故暴斃了。
之後那些後妃們見到薛懷瑾便躲的遠遠的。
賀維接著說:“我不是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嗎,更何況你與那王賢春也不一”
“賀維。”薛懷瑾皺了下眉打斷他:“慎言。”
“我比她大了五歲。”言下之意,黎寧在自己眼裡就是個孩子。
賀維頓住了一下,“那我就回錦衣衛當差了,大人有事再召我吧。”
將賀維打發走,薛懷瑾召了身邊的幾個人暗衛吩咐:“去盯著黎寧。”
暗衛隱入空氣中消失,房間內瞬間少了幾人的氣息。
回到錦衣衛的賀維越想越不對勁,這凝氣丸可在人即將失去性命之時吊住一口氣,亦可解百毒,可以說是一丸難求。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風寒薛懷瑾就送了整整一瓶出去?
他嘿嘿了一聲,察覺到什麼。
感覺自己好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