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的頭頂就是鬱槐,她偶爾會想著鬱槐在做什麼,她從未上過二樓,既然是休養期他或許應該在睡覺?
她不知道身處二樓的白虎被樓下偶爾飛來飛去的白鴿勾的來回轉著圈。
精神體能體現主人一部分的人格,顯然鬱槐也被樓下的鴿子“勾引”的有些煩躁。
黎寧沒有想到和盈苒再次見麵會這麼快,盈苒穿著一身純白色貼身作戰服跟在旺財後麵,身側還有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他走路扭著胯,留著的長指甲上麵甚至還塗了指甲油。
黎寧聽到那個男人在勸盈苒放心,如果她疏導成功會替她申請成為a級向導。
幾人越過大門,盈苒的視線不自覺的頓了一下,她皺眉看向黎寧“你怎麼在這?”
黎寧擺弄著花瓶裡的花“不是你介紹我在這裡工作的嗎?”
“你現在是在工作的樣子嗎?”盈苒恨鐵不成鋼的道“這是主人家的位置,趕緊離開。”
旺財打著圓場“她是我招聘來的小花匠,本來就是要進到房子裡的。”
盈苒的麵色很差,“那就請她離開!我希望為哨兵做精神疏導的時候不要被無關人員打擾!”
旺財有些不高興,盈苒與黎寧相比它自然是喜歡黎寧的,但是盈苒很有可能會和主人匹配成功,儘管幾率隻有百分之一。
他有些為難,黎寧順勢起身“我走就是了。”
“你留下。”
眾人循聲抬起頭,鬱槐已經換了一身居家服,純黑的衣服襯的他臉色更加的病態。
黎寧指了指自己“我?”
鬱槐抬步下樓,旺財上前為他的身上搭了
一件外套。
一樓的客廳有一個純黑色的沙發,鬱槐坐下去後因為沙發很軟而身體下陷,他扶了扶額角“就是你,你留下。”
鬱槐發了話,黎寧乖順的留了下來,不僅如此她還順勢走到鬱槐的身側坐了下來。
鬱槐失笑,他記得這個女孩早些時候還是一副懼怕自己的樣子。
“長官~”那個跟在盈苒身側的男人開口道“可以開始疏導了。”
他是白塔裡向導協會的副會長,莫可。
莫可眼神示意盈苒,盈苒也不好再針對黎寧,對著鬱槐自我介紹道“長官,我是盈苒,b級向導,目前在白塔任職公共向導。”
鬱槐聽到盈苒的名字後施舍般的微微抬起了頭“盈苒?”
他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旺財和自己講過,收養黎寧那戶人家好像姓盈?
“是的長官,說起來也巧黎寧是我的妹妹。”
黎寧聞言補充道“不是親的。”
鬱槐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慢條斯理的側頭看了一眼黎寧,黎寧有些緊張,坐直了身體,但沒有剛開始見麵時的拘謹了,他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開始吧,盈苒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