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腔裡滿是得意,覺得再過不了多久他就又能多進賬一筆錢了,事情走到這步他以為已經勝券在握,可看到黎寧將滿滿一大瓶啤酒喝下後他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瓶子上麵的酒精度,和同伴對視一眼,兩人齊上陣輪番對黎寧敬酒,黎寧來者不拒,聽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著,直到黃昏時豐收節舉辦結束,來來往往的人變少,黎寧也沒有任何醉意,黑子不服氣的喊道“老板,你家的酒是不是兌水了。”
老板左右看看“嘿!你可彆亂說,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本分生意人,叫人聽了影響我生意的。”
話還沒說完,黑子就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與他的同夥一起呼呼大睡。
老板得意的笑了一下“你看吧,根本不可能兌水,瞅瞅這醉的。”
他對著黎寧比量了一下大拇指“姑娘好酒量。”
小白[宿主,找到了,他們的麵包車在東邊四百米的地方,車牌是xxxxxx]
黎寧搖頭,從黑子的兜裡掏出來一個錢夾,抽出幾張紅票子“不用找了,能幫我找個人把我的朋友帶到車上嗎?”
老板美滋滋的接下了錢“當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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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位於村子不遠處的一個廢棄茅屋,平時的時候有放羊或者放牛的人在這裡歇息,如今有兩個五花大綁的男人,直到他們悠悠轉醒,被濃厚的煙味熏的直咳嗽“咳咳咳,這是哪。”
黎寧直起身子,她拍了拍手上的灰把茅樓門口的火堆熄滅,她燒了他們的外套和鞋子手機,現在的火堆裡隻剩一片殘骸。
黑子掙紮道“你乾什麼?”
黎寧挑眉“你們說呢?”
黑子和
同伴對視一眼,當初買走黎寧的是他們另外一個同夥,而且在路上的時候他們蒙著麵,還一直給她灌迷藥,按理說是沒有發現他們的可能性的。
黑子還在裝傻“你要做什麼?要錢嗎?我可以給你。”
黎寧卻沒有時間看這兩人裝傻充愣,崔婆婆還在那邊等著,她不想耽誤時間“你們說是來做生意的,那“貨物”呢?那些女孩是不是還沒有被賣掉,她們在哪?”
黑子吐了口唾沫,他也不裝了,這麼多年什麼風浪沒見過,還能怕一個女孩不成。
“我就不說,你個小丫頭片子能拿我怎麼樣?”
黎寧笑了聲“哦,也不能怎麼樣。”
下一秒她將手裡打磨好的木棍插到黑子的腳上,木棍直接穿透到了他的腳底,黑子哀嚎了起來“他媽的臭婊子。”
黎寧蹭了蹭衣袖沾染到的血跡,抬腳踩到了那根立在腳掌上的木棍上“啊?還不說?”
她看向她的同夥“那你呢?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