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對方就是今日受了委屈,發泄一下。
不然,真的要害死他們。
秦遠也不再多說,今日他說這些事,就是為了拉自己這便宜娘子下水。
現在,自己做什麼,她估計都不敢告訴任何人了,哪怕她那個娘親。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如此,自己後院,就算解決了!
不然,自己做一些謀反之事,她肯定告訴蕭家,現在,自己也算可以敞開手腳,安心乾了。
“我,我先出去透會氣……”蕭如媚緊張道,然後就馬上跑了出去。
秦遠無奈,嚇成這樣?
……
翌日。
早上,秦遠穿戴整齊,來到了孔府。
昨日,他跟孔斷崖約好,今日來府上感謝。
來到府上,孔斷崖馬上親自出來迎接了。
“謬殿下,這麼早就來了,我以為您至少要到午時呢!”孔斷崖大笑道。
秦遠乾笑兩聲,原主的確已經廢物到每天中午才起床了。
隨後,孔斷崖把秦遠請到堂屋,讓下人倒上了酒。
秦遠借勢端起酒杯,恭敬道:“孔將軍,昨日之事,感謝您的鼎力相助,這杯酒我敬您。”
剛喝下去,一股騷味直衝天靈蓋,讓他差點吐出來!
媽的,這是酒??
古代的酒,怎麼這麼難喝?
但,礙於孔斷崖麵前,他還是咽了下去。
孔斷崖“害”了一聲,也端起酒杯道:“殿下不必多禮,昨日之事,如果換成其他人,臣也會以死諫之!”
秦遠不得不佩服孔斷崖的為人了,這樣的人,如果收入麾下,以後做起事來,肯定事半功倍。
倆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很快,就聊到了現在最緊要的話題上。
鮮卑要求割讓千裡土地之事。
“唉,如今,我大周國庫空虛,鮮卑胃口又不小,依您說,這土地,應不應該給?”
孔斷崖剛說出來,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是啊,謬親王一直在深宮之中,每日花天酒地,問了也是白問。
秦遠拿起酒品了一下,道:“我覺得,這土地,不應該給,反而,我們還要向他們,要回代北之北的上黨之地。”
旁邊伺候的仆人,也跟著笑了笑,覺得這太不切實際了。
現在,他們能夠不給對方土地,就已經燒
高香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