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沒有,您又怎會覺得,要犯在我們府上?”洪管家笑著,根本不信。
秦遠指了指牆頭:“你看那邊,看到了嗎,那是血,就是犯人進去時,不小心留下的。”
洪管家看了過去,發現還真有血。
頓時,他心臟猛地一突!
竟然真的有血?
而且,秦遠他們衣服和劍上都是血,也不像說謊。
難道,犯人真的進去了他們府上?!
“洪管家,真,真的有血,而且是剛剛留下的……”一個下人慌亂道。
洪管家也不鎮定了,吩咐道:“不好,趕緊進去保護老爺!”
下人們也不敢猶豫,如果真的有要犯進去,他們老爺說不定有危險了!
“快,隨我進去!”
他們也不管秦遠了,一個下人大喊一聲,就要領著其他人過去。
一群人剛衝到府上一扇房門前,這扇房門突然從裡麵打開了。
幾個下人見狀,都連忙停下了腳步。
“吵什麼吵什麼,發生什麼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然後一個披著大麾,身材略胖的男人,從裡麵打著哈欠走了出來,一臉的不耐煩。
下人趕緊跪在地上,誠惶誠恐。
“老爺!”
“老爺!”
這人就是孫長孝!
孫長孝看到自己門口這麼多人,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洪管家看到孫長孝出來了,也急忙跑過來。
“老爺!”
而聽到眾人的稱呼,秦遠他們也明白,眼前之人,就是他們恨之入骨的孫長孝!
“洪福,怎麼回事?!”孫長孝故意沒看到秦遠幾人一樣,沉這臉問道。
“老爺,是這樣……”洪福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要犯?!”孫長孝聞言,惱怒不已,怒發衝冠:“簡直是一派胡言!”
這時,孔定平終於忍不住了,衝過來,破口大罵起來:“孫老狗,你終於從娘胎孵化出來了!爺爺還以為你要死在娘胎裡了!”
洪福一聽,大驚失色!
“放肆!休得對老爺無禮!”
孔定平根本不怕,要知道,這狗東西,壞了他們多少事情?
彆說罵了,他都想衝上去,暴打對方一頓!
之前,他們軍營,衝入敵後,火燒馬廄,多麼大的壯舉!
他不賞反而罰!
這幾天,軍演,他們贏的勝利,這家夥又不給獎賞!
“無禮?哼,我孔某人向來無禮!”孔定平仔細看了眼孫長孝,道:“隻是,某些人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狗,好狗不當,非當壞狗,壞狗也罷,還非要死爹爛娘,你說這樣的狗,還能稱之為狗嗎?!”
孔定平好像連珠炮一樣,對孫長孝就猛烈輸出,那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洪福幾人都快嚇死了!
這可是孫監軍啊,北疆二號人物!
哪怕孔斷崖來了,也不敢如此罵他!
秦遠也跟了過來,同時,他那十幾個士卒,也都已經到了。
他們剛才去安排受傷的兄弟了,現在才趕過來。
看著他們,孫長孝根本不怕,笑著撫須:“謬殿下,你們如此口無遮攔,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可,我也是按照軍規辦事的,你們隻能怪自己,違反了軍規呀……”
“你!”孔定平見對方還嘴硬,臉色漲紅!
什麼狗屁軍規!
軍規是死的,人是活的!
這老狗,明顯是刻意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