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過是一個女子,從小被大王收養,也妄想跟我匹敵?”烏倫冷哼一聲,神色陰沉。
他可是國師世家!
豈能被一個女子打敗?
約定好後日議和,秦遠他們就恢複了訓練。
隻是第二天下午,那個朱如又找來了。
他已經知道了秦遠昨天,是騙他說敵人來了。
所以這次過來,也沒有太多好臉色了。
“殿下,您這就不厚道了,不想還就說不想還,乾嘛要嚇唬我?”朱如抱怨道。
秦遠略微詫異,解釋道:“誰說我嚇唬你了,昨天的確來了一小股鮮卑騎兵,不過沒有交戰就離開了,說不定是偵察敵情的!”
隻是這話,朱如可不會信。
“那殿下,您的意思是這銀子不想還了?”
這次,朱如也沒太多廢話了,有時候就應該直來直去。
不然對方還以為你軟弱。
“誰說的,我謬殿下,是欠債不還的人嗎?”秦遠故意義憤填膺。
“隻是我現在,的確沒有太多銀子!”
朱如知道,這又是秦遠的借口,不過,他也不咄咄逼人,道:“殿下,那您就有多少先給多少吧,這樣我也好回去複命啊!”
隻是,秦遠下一秒就又為難起來。
“但,這銀子,現在不在我這裡啊!”
朱如不明所以,問道:“啥意思?”
秦遠歎了口氣,然後走到床榻前,從下麵掏出了一堆借據。
看到這麼多借據,朱如也有些驚訝。
“殿下,這是……”
“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也很拮據,這些借據,都是同一個人,他叫馮西平,欠我幾萬兩銀子,我不好意思找他要,要不我把借據給您,您去要吧,要回來,就當我還六弟了!”
不過,朱如也不傻。
“殿下,彆開玩笑了,您都要不回來,我去了怎麼可能要回來?”
他雖然不在這邊,但也知道,能欠殿下銀子不還,這人肯定也很棘手。
秦遠想讓他去碰壁,他才不會上當。
“那我也沒辦法了!”秦遠聳了聳肩,裝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態度。
突然,他看向朱如,期待道:“對了,朱大人,您賭博嗎?我這有撲克牌,來幾句?”
朱如滿頭問號,道:“殿下,不好意思,我不會這些!”
秦遠“嘖嘖”兩聲:“我教你也行,很好玩。”
朱如不明白,他來要債的,怎麼還突然玩上了?
“不了殿下,我還有使命在身。”朱如滿頭。
秦遠心裡罵起來了。
這老東西,怎麼不上鉤?
要是他賭,那自己也可以把銀子都贏回來!
而且他也不能給了對方銀票,在裝土匪去搶回來。
畢竟,秦固那家夥,肯定派來很多人護送,他可不想殺死大周的護衛。
“唉,那行吧,但我這裡也沒多少銀子,這樣吧,你先回去,我這兩天湊湊。”秦遠歎了口氣,好像妥協了。
“然後,兩天後你過來拿,怎麼樣?”
“殿下,此話當真?”朱如還是有些信不過。
畢竟,誰不知道謬親王很狡猾,不定又有什麼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