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是每人輪次將自己做過,但大部分人沒做過的事說出來,如果有一人及以上做過,另外沒做過的那些人就要自罰一杯。全部沒做過,則說的人罰一杯。
他把規則跟雪奇講述清楚後,打暗示般地瞥一眼雁雪意,遊戲正式開始——
秦白:“我是犬科。”
兩隻貓科喝酒。
雁雪意剛想拿酒杯,就見周靳馳比他更快一步拿起酒杯。
秦白忙道:“不能代喝,彆輸不起。”
雁雪意拿過周靳馳手中的酒杯,“我來吧。”
他說著就仰頭一飲而儘,速度快得周靳馳還沒來得及反應,雁雪意就抹抹嘴坐下了。
周靳馳皺了下眉,見他自己想喝,也沒再說什麼。
第二輪。
雪奇:“我是貓科。”
這回輪到兩隻犬科喝酒。
喝完進入第三輪。
周靳馳瞥著雁雪意,嘴角勾起一絲笑,“我有對象。”
秦白:“……”
秦白萬萬沒想到這裡還給他逮著機會秀恩愛了,暗罵了一句臟話。
第四輪。
雁雪意與秦白無聲對視一眼。
雁雪意道:“我拿過獎學金。”
周靳馳騰得回頭看他。
雁雪意環顧一圈,沒有人附和,無辜地看向周靳馳,“你們,都沒有嗎?”
周靳馳反問:“你說呢?”
雁雪意自罰一杯。
酒過三巡,雁雪意喝了不少,視線迷離,還真有了幾分醉意。
秦白還想繼續,雁雪意反應慢一拍地搖搖頭拒絕,“不行,不能再喝了,我怕控製不住變回原型。”
周靳馳也察覺出雁雪意有幾分醉態,起身走去他麵前,“醉了?”
雁雪意仰著腦袋看他,醺著酒氣的眸子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看著周靳馳,點點頭。
這幅樣子特彆可愛。
周靳馳靜靜看他一眼,滾了滾喉結,“帶你回去?”
雁雪意雖然腦子確實迷糊了,但也沒忘記今天的任務,緩慢地點點頭,伸出手,“抱——”
周靳馳看著他伸出的雙手,沒立刻給出反應。
一旁的秦白見狀擠上去道:“哎呀,你老公不敢抱你,我來抱你吧。”
他說著就想去抱雁雪意,被周靳馳伸手攔住,另一隻手攥著雁雪意胳膊起來。
雁雪意能隱隱察覺周靳馳那隻握著自己的手在打哆嗦,而後慢慢往下滑,寬厚炙熱的大掌帶著顫栗扣住他五指,帶著他離開嘈雜紛亂的酒吧。
周靳馳向來不喜歡酒吧的氛圍,走出門,緊皺著的眉才舒展,想鬆開雁雪意的手。
喝醉的雪豹對伴侶有本能的依賴,一被周靳馳鬆開手就不滿地抬起眼看他,貼上去揪住他衣服,眼睛牢牢地看著他。
像是一隻求貼貼的貓,一刻都不想跟自己的伴侶分開。
旁邊不遠處有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周靳馳帶雁雪意進去買解酒的蜂蜜水,讓雁雪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他。
周靳馳則去挑了一些雁雪意喜歡吃的零食,去櫃台前結賬。
還沒輪到他結賬,雁雪意看周靳馳站在擺放安全套的展示架前,走過去道:“要水蜜桃味的。()”
周靳馳眸色一頓,目光落到他手指,看著雁雪意十分可愛地戳了戳水蜜桃味的安全套,聲音很輕地說:你上次說這個甜的。?()_[(()”
剛好輪到他們結賬,營業員小姐姐聞言臉色一紅,卻憋不住露出姨母笑。
周靳馳難得感到尷尬,輕咳一聲,拿起一盒水蜜桃味的安全套,快速結了賬,帶雁雪意出去。
這家酒吧開在一條安靜的道上,這個點街上幾乎沒什麼人,附近也沒有方便停車的地方。
周靳馳把車停在附近的一個小區裡。
他們走去小區,雁雪意一路揪著周靳馳的衣服,看天上又圓又亮的明月。
雁雪意:“今天的月亮好圓。”
周靳馳瞥一眼月亮,沒心情跟他欣賞月亮,看著雁雪意,道:“你說你明天想起在便利店說的話,會不會社死?不會怪我沒阻止你吧?”
雁雪意也看向他,乖巧地搖搖頭,“不怪你,是我自己要說的。”
周靳馳看著他透著光的眼睛,喉結一動,嗓音微啞,“怕酒味嗎?”
雁雪意不解,“啊?”
周靳馳看著他,自言自語,“我看你今天喝那麼多,應該也不怕。”
雁雪意手裡拿著蜂蜜水,茫然眨眨眼。
周靳馳從兜裡掏出一隻手大的洋酒,擰開瓶蓋仰起頭,就“咕嘟”幾口灌了下去。
雁雪意看愣住,一時不知他想乾嘛,就見周靳馳喝光酒,將瓶子投入垃圾桶,一把扣著他的手拉到跟前。
周靳馳低下頭,呼吸間的喘息透出濃濃的烈酒味,“難聞忍著點。”
他瞥一眼雁雪意手中的蜂蜜水,“也給我解解酒。”
雁雪意天真地舉起蜂蜜水想給他看,就被周靳馳接過扔了。
貓貓心疼地望過去,被伴侶掐著後頸將臉挪回來,低頭吻上。
他們太久沒親密接觸,柔軟的唇瓣一觸上,周靳馳就像沙漠中迷路的人,找到水源,迫不及待撬開雁雪意牙關。
濃烈的酒精與清甜的蜂蜜水相觸,味道緊密交纏。
雁雪意揪著周靳馳兩側的衣服,發出一道像貓叫的悶哼,腳步往後退了退。
周靳馳聽到那一絲極輕的貓叫,動作微僵了一瞬,隨即被更深的欲望覆蓋,上前一步,更用力將雁雪意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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