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
讓眾人意外的是,大胡子男人忽然飆出來一句漢語,而且還是十分標準的普通話。
“你們是哪裡來的?我的家裡不歡迎你們,從我家裡出去!”
大胡子男人氣憤的揮舞著手臂,但可惜江源幾人沒有一個人理睬他。
“你知道他老婆的屍體在哪裡嗎,隻有屍體在我們才能給他定罪。”
這戶人家的兩口子真正麻煩的是他們背後的人,隻要能夠找到證據,男人的家族也不會再保護他。
“屍體應該是找不到了。”江源輕輕搖了搖頭,耳邊是女人的哭嚎,
“他把他的妻子吃了。”
如此驚悚的一句話讓周圍幾人都瞪大了眼睛。
一邊說著,江源從懷裡摸出一把粉末扔了出去。
淡藍色的粉末將大胡子男人籠罩,一道半透明的身影緩緩在男人身後浮現。
這些手段來自諾娃世界的巫女,這兩年時間江源從她手中學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巫術。
沒毛烏鴉再次登場,嘴裡嘰嘰咕咕訴說著她的經曆。
“這個可惡的男人,是我讓他從一個沒人看的起廢物變成了錦衣玉食的貴族!”
“他居然敢殺了我!”
眼前的場景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大胡子男人胡亂撕扯他背上的女人,可惜他抓來抓去什麼也摸不到。
他咒罵著揮舞著手臂,整潔的白色衣袍被他撕扯的像塊破布。
此時的男人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
“都是你個惡毒的女人!為了娶你我傾儘家產,回頭還要給你當牛做馬。”
“我這麼對你,你竟然還敢去和彆的男人上床!”
“你以為你讓他躲在衣櫃裡我就不知道嗎?”
“你個雜種!表子!”
他雙眼通紅,衝著眼前幾人咆哮,“我吃了她,我是吃了她!但是我有錯嗎?”
“我有錯嗎?”
男人跪在地上哭嚎著,
“我在她肚子裡找到了一個孩子,但我甚至都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事情到了這裡,已經沒有繼續查下去的必要。
治安所的人來將大胡子男人帶著,阿菜也沒有違約。
“上個月月底,有一群傣國人帶過來一批貨,全部都是小孩子。”
“拿貨的人沒有說漢語,但他們的口音聽起來都是大夏人。”
……
從安塔寨出來,幾人都有些安靜。
“這些外國人來大夏,好的沒學,怎麼把彩禮這種東西學去了?”
不怎麼說話的宋衣一句話,把幾人再次乾沉默。
此時幾人在安塔寨之外的一個小村子裡,不過這裡此時已經空空蕩蕩,周圍殘垣斷壁,看起來似乎還經曆過一些戰鬥。
“那人說的地方就是這裡,想要找人,還是有些麻煩。”
“和學院申請幾隻尋跡獸吧,有了這些人的痕跡想要找應該不麻煩。”
南部森林巨大無比,想要在這裡找一些人,幾乎和大海撈針差不多,必須借助一些手段。
幾人正商量著,又聽到身旁冰冷的聲音。
“不用了,找到他們的位置了。”
說罷,江源向著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這個村落有遺留的阿飄,他找了幾個問了問,正好便有那些人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