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麵的醫生們在聊天,“剛剛那位姑娘還真可憐,被男人騙了不說,還懷了孕,擔心以後孩子過的不好,都不敢要,要打胎呢!”
“哎,女人打胎太傷身體了,”另外一個醫生唏噓道,“不過她怎麼走了,不應該留在醫院等做手術嗎?”
“嗐,可彆提了,那姑娘說她是偷跑出來的,如果在醫院打胎,做手術時間太長,她擔心男人起疑心發現了,所以開了打胎藥就著急忙慌的回去了。”
“哎吆,這私下喝打胎藥總是有風險的啊,她怎麼能這麼忽視自己的身體呢!”
“誰說不是呢,我還勸了,但是那姑娘看著太可憐了,我不忍心啊!”
“會不會是個農村女人,不清楚這裡邊的利害關係?”
“她不是農村女人,我看她寫自己的名字,字還挺清秀的,是個上過學的,而且名字叫王淡菊,這個名字可不像農村裡給孩子起的什麼花啊草啊的,有文化著呢!”
聽到這裡,村民臉上露出沉思,轉身離開了。
在回村的牛車上麵,王淡菊故意離村民遠一些,可是架不住村民故意說道,“我今天在鎮上聽人說啊,這有的女人為了不要孩子,私自喝打胎藥,身體傷的可厲害可厲害了!”
然後立即有人接話,“哪能喝打胎藥啊,孩子來了可都是福氣呢,要是喝了,不就把福氣都打了嗎?以後可就沒有福氣了!”
村民惋惜的說道,“是啊,所以說那些喝了打胎藥的女人身體傷的厲害,估計也就是沒福氣護著了吧!”
村民的話讓王淡菊心裡鑽心的疼,不過她的疼並不是心疼,而是擔憂到極致的疼!
她不知道接下來計劃是否能順利實施,如果能順利,那她就可以快速回城了,身體即使傷了怕啥,隻要回到城裡,醫術高明的醫生多的是,找他們給自己調理調理就成,可不像這窮鄉僻壤的,打個胎都能傷身體,太落後了。
不過要是不順利,她就得接著想第二套方案了,可是這第二套方案是啥,估計還在天邊,她一時半會兒還見不到也摸不著,心裡更沒有一絲的感覺。
所以她隻能揪著李文軒實施苦肉計了。
村民看王淡菊無所謂的神色,原本對李文軒的看不上,逐漸有一部分轉移到王淡菊身上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李文軒看著不著調,這王淡菊也不會是個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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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孩子說打就打,就為了回城,太自私了
村民在心中狠狠的鄙視了王淡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