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瓜娃子,我這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你個憨批。”
我不再說話,總覺得他是打腫臉了充胖子,他這個診所冷冷清清的,跟我師父坐診的那診所相比,實在是差得不是一星半點,我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讓我來這裡,這裡連個病人都沒有,我怎麼能臨床鍛煉,還不如在師父的身邊坐診。
接下來的時間,他坐在診所門前搖著扇子打著盹,而我則坐在診所裡麵打著盹。
一直到晚上吃飯,診所裡一個病人都沒來,這加深了我的判斷,這就是個連老鼠都不會來光顧的診所。
經過半天的相處,我發現張哥人很好,跟我很合得來。慢慢我沒了剛來的那種生疏的感覺,跟他偶爾聊個天,吵個嘴。這張哥貌似好像特彆喜歡罵人,不過我沒什麼感覺,因為他罵人時用的是川蜀話,我根本聽不懂,我也偶爾用我家鄉話罵他,他好像也聽不懂,哈哈哈。
晚上他請我吃了個餛飩,我認為是餛飩,他非得說這叫“抄手”,我倆是爭吵不休,最後他又帶我吃了一碗真正的餛飩後,我才發現原來“抄手”和餛飩真不是一個東西。
吃完飯後,我倆坐在診所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他給我吹牛說他最少有一千萬的存款,隻是年輕時風花雪月膩了,現在存著錢不知道怎麼花。這牛吹得我都差點信了。
看他吹牛,我也給他吹牛,我說我在我家鄉的抓鬼圈子裡很有名氣,彆人抓不了的鬼都讓我去抓,抓一個鬼給我一萬塊錢。
看他不信,我還給他講了我用鬼門十三針治病的事,不過是經過我的藝術渲染後給他說的,我是硬生生把自己渲染成了一個“一針出手,萬鬼滅亡”的超級高手。
正當我倆牛吹得天花亂墜時,有人匆匆跑進了診所,看見張哥,大聲喊道:“張大夫,救命啊。”
張哥站起身,對來人問道:“咋了,出啥事了?”
來人說道:“快救我閨女,她突然昏迷不省人事了。”
張哥說道:“抬進來”。
我看向門外,隻見門口停著一輛汽車,那人從車後座上抱下來了個女孩。
當把那個女孩抱到了診所的那張病床上。
張哥瞧了一眼那女孩,對女孩的爸爸說道:“你在外麵等著吧,順帶把治療室的門和診所的門都幫我關上。”
女孩的爸爸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