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又拿出一片很厚的膏藥,將傷口合住後,貼在了傷口上後,用紗布包紮了起來。
接著他如法炮製又取出了腿上的**。
他對我問道:“看懂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看是看懂了,但看得我是心驚膽戰。這血淋淋的,又是割又是夾的,我的肩膀和大腿都感覺有點疼了。
我問道:“張哥,這傷口上咋就直接貼了個膏藥,不縫合一下嗎?”
張哥回道:“我這膏藥比縫合更管用,去,端一碗水來,記住是溫水。”
我點了點頭,走出了治療室,此時我覺得我的腿都有點發軟。
找了一圈,最後愣是沒找到溫水,診所裡不是開水就是涼水,最後我從我喝水的杯子裡倒了點溫水,端了進去。
張哥接過溫水,從醫療箱裡拿出了一個瓶子,取出三個藥丸,放在溫水裡後,對我說道:“等藥丸化開後,把這藥給病人灌下去。”說完,他離開了治療室。
當我開始給病人灌藥時,可把我給搞了個滿頭大汗,這藥是灌不進去啊,病人已經徹底昏迷了,沒有吞咽能力,藥喂到嘴裡後就流出來了。
最後我沒辦法,找張哥幫忙。
他坐在凳子上,屁股都沒挪動一下,對我說道:“你這個憨批,不會用漏鬥灌嗎,記住慢點灌,不要把病人給嗆**。”
我聽後,又進入了治療室,拿起牆上掛的漏鬥,通過反複擺弄,終於將藥給灌了進去。
我灌完藥後,立刻走出治療室,這裡我一秒都不想待,因為血腥氣很重。。
他見我出來,對門外的兩人喊道:“進來吧,病人莫得事嘍。”
那兩人走了進來。
張哥說道:“把病人帶走吧,明天晚上再帶過來換藥。”
那兩人點了點頭,一人從兜裡拿出非常厚的一遝錢放在了桌子上後將病人拉走了。
等病人走後,他坐在桌前,慢慢的開始數那遝錢,我在旁邊看著他,心裡也在慢慢數他手裡的錢。
這遝子錢足足有六萬多。
待他數完,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裡念叨著:“不行啦 ,以後得漲價嘍。”
奸商的品質又暴露出來了。
此時他心情大好,對我問道:“小娃能不能喝酒?”
我點了點頭。
他笑了起來,說道:小小娃兒不學好,得,跟老子好好喝點酒,就當給你娃兒壓壓驚。”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個電話,好像是在點餐。
電話打完後,他給我扔了一百塊錢,說道:“你娃兒今晚表現不錯,這一百塊錢就當給你的獎勵。”
我搖了搖頭,說道:“錢我不要,我有個請求。”
他問道:“你娃兒有撒子請求,快快講來。”
我說道:“你把今晚給那人治病時,用藥的處方給我說一下吧。”
我之所以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