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有啥說法啊?”
博舟說道:“你應該羨慕啊,這車是三少爺前幾天剛買的,純進口的貨,老子一把牌將它給贏了過來,你要是求我一下,說不定我一開心就把它送給你了。”
我說道:“不就一輛車嘛,再貴它也是一輛車,不過是把人從一個地方拉到另一個地方的一種交通工具罷了,之所以有奔馳、寶馬、捷達之分,不過是為了滿足人門在人前炫耀的欲望和靈魂上的“審美”罷了,終歸算不得什麼。”
博舟看了一眼我,說道:“行啊,小子來川蜀的這段時間竟然悟了,就憑你這表現,道爺我決定了,等回家鄉後就把這車給賣了,賣的錢道爺我全捐了。”
我說道:“師兄,看來你也悟了啊。”
博舟說道:“拉倒吧,道爺我七歲就悟了,哪像你這麼笨,現在才悟。”
我笑了起來。
後來博舟真把這輛車賣了,賣了一百多萬,他將這一百多萬全部買成書包、筆、本子之類的,捐給我的母校縣二小。
我和博舟在第二天的中午回到了家。
我也第一次看見了元正師伯,他的頭發全白,長得很高,雖然貌似有**十歲,但身體依舊很筆直,他沒有師父那種隨和的感覺,也沒有薑爺爺那種親和的感覺,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在他麵前我是渾身不自在。
我以為隻有我這樣,後來發現趙寧和李文蕙蘭也很怕元正師伯,至於博舟更衰,他第一眼看元正師伯時,竟然身體抖的像篩子一樣,在元正師伯麵前連個大氣都不敢出。
晚上睡覺時,我對師父問道:“師父,我有點怕元正師伯。”
師父說道:“怕才對了,你元正師伯在槍林彈雨中闖了大半輩子,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他第一天來這後,博舟的那隻貓見了他都被嚇尿了,這幾天胡同裡的狗都不叫了,你說他渾身上下得有多少煞氣。”
我問道:“師父,元正師伯以前是乾啥的啊?”
師父笑道:“你去問他啊,他就在隔壁房間住呢。”
我頭搖的像撥浪鼓,說道:“算了,我不打聽了。”
天亮後,我起床後到院子裡練導引法,看見元正師伯也在院子裡晨練,他練的好像是太極拳,反複隻練五個動作,我覺得他跟師父打的太極拳不一樣,師父的是飄逸大方,但他的動作很小,總覺得小動作特彆多。
我看了一會後,覺得索然無味,自己站在離他比較遠的地方開始練導引法,一會,趙寧和李文惠蘭也出來晨練,她倆練的也是導引法,或許李文蕙蘭的導引法是趙寧教的。
練完導引法後我在院子裡劈裡啪啦地打各種單劈手,越練覺得渾身越通透,在川蜀張哥的小院裡就沒好好練過單劈手,因為張哥的院子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