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後鬆了一口氣。隨即他老人家掄起鐵巴掌,一巴掌就把我打了個跟頭,接著找了一圈,拿了個雞毛撣子,掄圓了開始打我,把我打得鬼哭狼嚎。
李文蕙蘭和趙寧跑了進來,趙寧抓住了師父,李文蕙蘭直接趴在了我身上,兩人苦苦哀求師父,讓他老人家不要打我。
師父停下手,對我說道:“去,現在就去書房拿本《道德經》給我抄,抄五遍,錯一個字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
我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書房,其實一瘸一拐是裝的,因為師父的雞毛撣子全打我屁股上了,腿上根本就沒打一下,但我不裝一下,我怕他老人家還揍我,哈哈哈。
回到書房,我拿了師父常看的那本《道德經》抄了起來。
晚上沒人給我送飯,估計是師父安排的,我整整抄了一夜總算抄完了五遍。
第二天早晨,博和師兄恢複正常了,他正常後第一句話就對我說道:“博文,我以後再也不喝你的任何東西。”
我內心很愧疚,對他說道:“師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給你下藥了,其實那藥是我給博舟喝的,都怪他忽悠你喝的。”
我轉頭看著博舟說道:“你等著,我遲早把你毒個死去活來。”
博舟不屑地說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三腳貓的醫術,估計隻能毒一下博和師兄這種書呆子。”
博和對博舟翻了個白眼。
早飯後,師父又是對我思想和肉體上的一頓教育,足足教育了一整天,我是一整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
這種教育直接持續到晚上睡覺,師父才消停了,我一上床,倒頭就睡,我是又困又痛苦。
第二天起床後,師父臉色緩和了一點,對我說道:“博文,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我點頭道:“知道,我不該給師兄下藥。”
師父說道:“你知道就好,你之所以犯這個錯,是因為你根本不想後果,你想過嗎,如果你博和師兄身體不耐那些大毒的藥,一碗藥下去他有了個好歹咋辦?你元正師伯剛走,你再要把博和毒出個好歹,他們那一脈的傳承就斷了,你這一生都無法洗清自己的罪孽,你這一生都會背負著罪惡感活著。”
我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我知道錯了。”
師父說道:“人犯點這個錯那個錯很正常,是人都會犯錯,有些錯可以得到原諒,但有些錯即使全世界都原諒你了,你都要背負一生的罪惡感活著,死很簡單,一咬牙一閉眼就**,但背負著罪惡感活著是最難而且是最痛苦的,你師父我就是那個背負著罪惡感活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