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看了一下那壇子裡麵,裡麵是一大罐像膏藥的東西。
我問道:“師兄,這是什麼啊?咋這麼好聞?”
博舟回道:“害人的玩意罷了。”說著他蓋好壇子,從自己兜裡拿出一個疊得很整齊的布,打開後是一塊黃色的布,布上畫著一個大大的符。
博舟用這布將那壇子包了起來,裝進了我背的書包裡。
接著博舟帶我下了樓,來到院子正中間,他將手電關閉後遞給我了,接著他用鼻子使勁嗅了嗅,然後閉著眼睛好像在感受什麼。
這是我第二次見過他的這個動作,第一次是元正師伯去世後,他站在山頂做這個動作。
我沒有打擾他,站在他身邊靜靜陪著他。
過了很久,我都站累了,他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我走到台階前坐了下去。
我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博舟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我漸漸的覺得有點困了,閉著眼睛眯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博舟拍了一下我,我睜開眼睛。
他說道:“跟我走。”
我起身跟著他來到房子後麵,這後麵是個大概一米五寬的過道,沒有任何東西。
博舟對我說道:“你這這等我一下。”說完,他拿過我手裡的手電向房前走去。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我本來要說我一個人有點害怕,但他走的太快了,我的話還沒說出口,他已經走遠了。
我看著漆黑的過道,總覺得這過道裡會跑出來個鬼或者僵屍,我使勁讓自己不去想這些,但越是這樣,腦子裡越是蹦出一些關於恐怖片上的畫麵,我的後背一陣一陣的發麻。
我從腰裡拿出**,打開保險、**上膛,握著**,我的心裡有了點安全感。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有腳步聲,我瞬間舉槍對著腳步聲傳來的地方,待看清楚來人是博舟後我鬆了一口氣。
博舟看我手裡的槍,說道:“德性,看把你嚇得,趕緊上膛,小心把自己崩了。”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退膛關保險。
我從地上撿起退膛時跳出來的**時,看見博舟手裡拿著一把鐵鍁。
我問道:“師兄,你拿鐵鍁乾啥啊?”
博舟回道:“挖東西”,說著,他走到過道最深處,開始挖了起來。
我以為他要挖很久,沒想到隻挖了不到三分鐘,我聽見鐵鍁碰到了金屬的聲音。
大概十分鐘後,眼前出現了一個大鐵板,博舟扔下鐵鍁,抓住鐵板上的拉環,使勁拉了起來,我覺得這鐵板很沉,因為我感覺博舟臉